老白这时候不合时宜地找到了我,把我带到办公室,随后自己坐在躺椅上,指挥着叫我把历史的资料发下去,我有点无语。
“这事应该叫历史课代表来做啊,找我干嘛。”我有点不满的语气试图唤醒老白的良知。
“历史课代表这么柔弱的一个小姑娘,你忍心让人家去搬这么重的东西?反正我是不忍心,话说你一个男生能不能有点绅士风度?”老白不耐烦说。
“额,班里不止我一个男生,比我健壮的男生不少呢,你就叫我来,这不合适吧。”我试图推脱。
“其他人我不熟,而且你来都来了,现在回去叫人太没效率了,赶紧麻溜的搬走,快点的。”老白不想与我废话,直接下了最后通牒。
我只得叹声气,然后还是闷着气捧着箱子吃力地向教室走去。
来到教室我的手已经被压出来几道深红的印子,我有些心疼地看着我这双细腻的双手出现的两条显眼的痕迹。
“呦,手受伤了吗,大美男?”徐梦洁已经从刚才的状态脱离了出来,这时已经可以正常地调侃我。
我回到座位坐下:“呦呦,这不是没人要的梦洁吗?”
“你……”我的话一下子戳到徐梦洁的痛点,她气的脸一下子通红,只能用手指着我。
翁樊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才放下手指。
“哼,谁说我被甩了。人家只是不太适应我猛烈的攻势罢了,刚才下课他还约了我晚自习下课逛操场呢。”
“我靠,这男的不一般啊,还想吊着你,估计是想利用你给他带早餐。”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吗,他应该是对自己的行为觉得不妥当,所以一定是来向我道歉的。”徐梦洁一脸得意。
我仔细想了想,按照之前这男的一些行为,确实显露出对徐梦洁的好感,但是什么今天突然变脸了,变脸完又立刻找到徐梦洁想解释什么,不正常,太不正常了,难道说这家伙陷入了自我挣扎吗,还是说,有人在暗中作梗呢?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我心里生出。
果不其然,这天中午,公孙悦学姐找到了我,她跟我约在凉亭处,我吃完饭后就来到了这里,她此时已经坐在了那里一副平常的姿态看书。
我直接走过去坐下说:“怎么,有进展。”
她这次没有合上书,看来是不打算与我说太多。
“我表白了。”
我愣了一下,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大脑差点宕机,不会吧,这家伙看起来不像是主动型的,哦,爱能除万难对吧。
“这很好啊,怎么样,那男的什么反应。”我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平常。
“海棠感到很惊讶,说是不久后给我答复。”
“就这样?”
“嗯。”
“那不就很好了吗,过几天就有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