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这装什么傻，孔菲啊，人家可是我们学校的大才女，我们学校公认的校花，我好不容易把你们俩凑到一起，你都不知道努力，真是让人火大。”李可可又打了苏晓肩膀几下，“我记得孔菲这种可是你最喜欢的类型，俊歌我都没想着介绍，特意留给你的，你现在什么情况？”

“呵呵，可姐这话讲的，特意留给我，怎么听起来跟拉皮条一样，可可兄弟，你这样是在犯法你知道吗？”苏晓笑着说，“还有，可姐怎么就知道我喜欢这种，我现在喜欢成熟开放，热情似火的的。”

李可可闻言嗤之以鼻，“成熟开放？热情似火？你就扯吧，你不觉得孔菲和柳曼很像吗，当初你追柳曼追的死去活来我可是记得呢！”

嗤——

“哎呦！”

突然的急刹车让李可可头直接撞在了前座上，发出一声痛呼。

“晓，你干嘛呢！”

李可可揉着头看了看前方，也没车啊。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你小子不会还想着柳曼呢吧？”

对于李可可的疑问，苏晓没有马上回答，他轻踩油门，将车开到最右边的辅道停了下来，放下了车窗，摸了根烟抽了起来。

烟雾缭绕，他的脑海里一个少女的身影渐渐浮现，柳曼也是一个黑长直的女生，和刚刚的孔菲很像，无论是身高、性格还是打扮，都很像。

只是她终究不是她。

怎么可能忘记？一个男人一辈子会遇到许多女人，但是第一次爱的只会有一个。

苏晓的经历让他不确定自己还会不会爱上别的女人，但是就像他和别的女人在床上时，对方问他有没有真正的爱过一个女人，他的回答“爱过”。

李可可看着苏晓的样子，哪里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将打扮过的头发挠乱，愤愤嘀咕着骂了几句，双手抱起，倒是没有再问苏晓。

只是想了想，心里还是不忿，拿出手机去骂周义行去了，男朋友不就是这个时候用来骂着出气的吗。

一支烟抽完，苏晓也拿起了响了好几声的手机，看到周义行给他私发消息问他怎么惹他家可可了。

苏晓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