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叶青凰眼中恨意滔天，化作无边血海将李玄包围，五指呈爪的形状凝聚“恨”之道，以雄鹰狩猎的姿态滑翔而下。

李玄抬起右手，轻轻翻了一下手腕，顿时天地倒转，时空扭曲。

叶青凰顿时坠落在大地，摔了一个狗啃泥。

她不服气地抬起头，双手撑地，再次凝聚力量，却忽然感觉一身法力像是被被扎破了的气球似的，瞬间消散殆尽。

她引以为傲的仇恨力量，在李玄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不错，有点意思。”

李玄淡淡评价道：“你能通过对我的恨来悟道，确实不错，但是你若以为这点能耐就可以报复我，未免也太天真了。”

“好了，继续当你的乞丐，继续忏悔去吧。”

李玄挥挥手，叶青凰刚刚恢复的手脚再次被废掉，仍然只剩下一只手供她爬行，蓬头垢面，满脸鲜血，眼中的仇恨越发浓厚。

在她身上，隐隐有着一抹充满恨意的道韵流淌，却始终无法凝聚。

这时，李玄问【犼】道：“你刚才说什么？”

“……”

“没，没说什么，前辈您有何吩咐？您想怎么处置我？我都毫无怨言，毕竟当初是我错了，我不该针对您徒弟，更不该针对您女儿，我错了。”

【犼】的声音充满诚恳。

李玄似乎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微不可微地点点头。

“给我徒弟当坐骑吧。”

嗯？

“不，不杀我？”

【犼】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种大佬杀伐果断，想要它命不过弹指间，饶了它也是一句话的事。

只是【犼】无法理解。

现在的它没有肉身，没有灵魂，只是一团意识，如何给人当坐骑？有什么用？它唯一的优势就是记忆……

等等！

记忆。

【犼】恍然大悟：“但凭前辈吩咐。”

李玄轻轻点头，随即撕裂虚空踏进去，再出现，已经在李沧海的实验室。

吼——

吼！！

怒吼声震人心魄，几道气息凶悍的身影围绕在李沧海周围，每一个都拥有至少堪比无上尊者的力量。

其中又以瀛洲皇者的气息最为强横，无限接近大道金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