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久山撕下一张支票,填上一串数字,双手递给廖神医:“这一千万,还望廖神医莫要嫌弃。”
“哪里,哪里。”
廖神医收下支票,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箱,掏出针袋。
取出明晃晃的银针,朝任依依扎下去。
“医者仁心,悬壶济世,今天老夫就让你们开开眼,见识一下咱们大夏国传承悠久的针灸术,治病医人,可不比那西医慢。”
“且慢。”
看到廖神医下针位置,李玄眉头微皱。
廖神医脸色一沉,看向李玄。
“哪来的毛头小子,莫要耽误老夫救人。”
“这位是李神医,缠着我二十多年的老毛病,就是李神医治好的。”曾才连忙介绍李玄。
廖神医闷哼一声,冷笑道:“毛都没长齐,也敢称神医?可笑。”
“廖神医是吧?你不是说,医者仁心,悬壶济世吗?你这一针下去,可不是悬壶济世,而是要人命……”
李玄好心提醒。
廖神医面色铁青,怒道:“简直一派胡言!”
“老夫一生行医,救人无数,什么疑难杂症,看一眼就知道问题所在,你这黄口小儿安敢如此无礼。”
廖神医绷着脸,回头看向任久山:“既然你已经请来高人,何必叫老夫白跑这一趟?告辞!”
廖神医收起银针,转身就要走。
任久山连忙赔笑。
“廖神医息怒,我可是好不容易才遇见您,您可不能不管我女儿啊。”任久山说罢,深深看一眼李玄:“年轻人,看在曾老弟的面上,我不与你计较,请你马上给廖神医道歉。”
“凭什么要我爸爸道歉?坏人。”思璇张开双臂,护着李玄。
漂亮的大眼睛,充满敌意。
廖神医冷哼一声:“罢了,老夫不与年轻人计较,但奉劝你一句,行医救人不是儿戏,没有两把刷子,不要出来招摇撞骗,免得害人。”
廖神医揣了揣兜里的支票,重新拿起银针,给任依依扎下去。
噗!
任依依当场吐出一口血。
廖神医大喜:“淤血吐出来,马上就好……”
唔!
唔……
只见任依依发出痛苦的呜咽,双手不断抓挠,像是溺水之人要抓住岸边的救命稻草,却始终抓不到。
脸色涨红,无法呼吸,十一二岁的身体止不住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