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
李宝玉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将目光投向了身体微微颤抖的李玉梅。
怎么个意思。
大冬天的脑浆子都冻住了?
李玉梅紧紧咬着嘴唇,脸色有些涨红,双拳紧攥,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
在听到李志义的询问声,她缓缓扭过脑袋向李宝玉发出了急促的求救讯号。
“小七叔!”
“卫生纸纸纸——”
“这屋纸放哪里?”
“江湖救救救救......”
瞬间弄清楚原因的李宝玉顿时又气又笑,他赶忙从手里翻出一卷卫生纸,远远的丢给了李玉梅。
“我说你早干嘛去了!”
“二嫂要看见你这德行,今儿非得让你直接拉裤兜子里。”
“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跟小孩似的,疯起来连厕所都顾不上去。”
李宝玉轻轻放下了怀里的李玉竹,眼里满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要知道。
李玉梅跟李宝玉是同岁,生日连十天都没差出去,再过两年都是能嫁人的年岁了,可依旧没个大人样子。
“哎呀!”
“你别说了!羞死人了!”
“这不是忘了嘛!”
李玉梅难得露出了一丝羞涩,她扯下几截卫生纸装进兜里,又赶忙把身上的零七八碎摘了下来。
头上戴的羊羔皮军官帽,脖子挎的望远镜,腰间插的恰西克军刀,后颈藏的两把小木枪......
好家伙,东西还不少。
然而越到这个时候就越煎熬。
李玉梅通红的脸色逐渐开始发白,鬓角渗出一丝冷汗,甚至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随着最后一把小木枪被她拍在桌上,她捂着肚子一瘸一拐的跑出了屋子。
看到姐姐终于把借他们玩的礼物放了下来,李志义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赶紧把帽子戴回了自己的头上。
李志礼则心疼的擦拭起了望远镜的镜片,不是他想跟着李志义犯傻。
而是“人质”在手。
容不得他不听话。
李玉菊掏出兜里的软糖舔了两口,又把糖纸裹好,放回了兜里。
七叔给她的糖,娘一天只让她选一颗,可不能一口都吃了。
“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