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待先生把话说完,缪德米拉便匆匆放下了茶杯,急不可耐地冲向厕所门。
随着“框膛”一声。
她将门猛的推开,李宝玉抬起头来,一脸懵逼的看着突然堵在门口的苏联少女。
霎时间,屋里一片寂静。
童大姐和贺战一脸震惊的看着米拉,只有先生悠哉悠哉的轻吹着茶杯上的热气。
“你要是着急的话,隔壁屋子也是我们的,那里的厕所还空......”
见苏联少女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死死的盯着自己。
回过神来的李宝玉,收回了指着隔壁的手,将插在墙壁上的报纸拿了下来,佯装淡定的遮住了裸露的部位。
“我叫缪德米拉·阿列克谢耶芙娜,你可以叫我米拉。”
“我知道你的名字,李宝玉。”
“珍贵的宝石,很美的寓意。”
“就像是女人的名字......”
面对侃侃而谈的少女,李宝玉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我谢谢你啊,不过我不认为这个场合适合说话,你可以先回避......”
“我的家族,溯源可到莫斯科公国,沙皇时期也是最尊贵的贵族。”
李宝玉:我不想知道这些,我就想把我的屁股擦了,你能不能......
“在我曾祖父小的时候。”
“魔术是宫廷里最常见的表演,因此他也学会了各种魔术戏法。”
李宝玉:那他很棒棒啊,只是我现在也有很多棒棒,你能不能......
“从我懂事那天起,曾祖父就把他所会的所有魔术戏法都教给了我。”
“直到他去世的那天。”
李宝玉:不是,这种相亲相爱一家人的故事,你就非得现在说吗?
“障眼法也好,速度快也罢,对于魔术的手法,我再清楚不过了。”
说话间,喋喋不休的米拉猛然仰头,从嘴里扯出来一截匕首大小的木棍。
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的。
负责安全检查的卫队长贺战,惊悚的瞪起了眼睛,冷汗瞬间渗透后脊,忽青忽白的脸上是难以抹去的后怕之色。
先生则摆出了一副看好戏似的神情,笑容满面的按了按手,安抚着贺战的情绪。
看到种花家的年轻人难受,他感同身受,但要是看到李宝玉这小犊子难受,恐怕到了明天的谈判桌上,他都可以带着一副笑脸。
李宝玉紧紧抓握着报纸。
额头青筋暴起。
他不知道这截棒子卡在喉咙里是什么感觉,但他知道一截棒子卡在菊花里下不来是什么感觉......
不是,这些事你就非得现在谈吗?
“李宝玉同志!”
缪德米拉丢下木棒,摊开双手,神色郑重的盯着他。
“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魔术,那些伏特加倒出来,足够让你舒舒服服的泡个澡!”
“而魔术,是无法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