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家为了放长线,钓大鱼,一般都会让新人多赢些钱,好勾起来心里的贪念,好在往后的日子里来下重注。
贾东旭伸手从兜里翻出了身上仅剩的两万块,语气激动凑上前问道:
“怎么样!许叔,够吗?”
“嘿!两万?!”
许伍德看着眼前这两张薄到寒碜的票子,没好气的翻起了白眼。
看出了许伍德脸上的嫌弃,贾东旭尴尬的将其他兜口都翻了出来。
“没......没了,真没了。”
“许叔,这是我最后一点家底了......”
“要......要不,您借我点?”
许伍德闻言突然脸色发白的掐住了贾东旭的肩膀,一字一句的叮嘱道:
“小子,不是许叔我不愿意借给你钱,你既然上了赌,就千万把我这话记在心里!”
“无论你输多少!”
“都万万不能借钱去赌!”
“记住喽!”
“死都不能借!”
混迹赌坊多年,因赌而家破人亡的事情对许伍德来说早已不再新鲜。
正所谓兔死狐悲,他虽然不是个好人,可看着那些赌徒的妻儿老小下场凄惨,也不由的后怕了起来。
这其中的起因,十有九次是从借钱上赌开始,而赌债这东西,就好像滚雪球一般,只会越欠越多。
所以这人一旦在赌桌上红了眼,在许伍德的眼里便再也算不上是个人了。
感受到肩头上深深的刺痛和许伍德话里的凝重,心头一紧的贾东旭赶忙应承道。
“许叔,我记下了!”
“输了就是输了,不管输多少,都不能借钱!死都不借!”
“好,记住了就好。”
许伍德点了点头,看着贾东旭空荡荡的口袋,略微思索了片刻。
“走,先回四合院!”
“啊?回去干嘛?”
贾东旭错愕的眨了眨眼睛。
“嗐,傻小子。”
许伍德恨铁不成钢的咧起了嘴角。
“就你兜里这两张票子够干嘛的呀!”
“瞪大你的眼睛瞧好喽,看你许叔我怎么给你搞来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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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