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并不违反华夏法律,因为一路上,我并没有因此发表任何竞选口号,不是吗?”
在华夏,法律里面有明确规定,在职大统领竞选所需费用由华夏民选基金会支付,本职工作时,不得徇私主张自己竞选口号。
这样做得目的,是为了其他候选人公平一些,也是对现任的压力。
“这点的确是这样,华夏法律的确没有这个规定。
提到明年大选,大统领有多大把握连任?”朱威点了点头,刘恢并没有说错,华夏主张的是法无禁止可行。
“今年六月之前,各政党都会陆续推出自己候选人。
就我个人而言,我对连任还是有信心的。”
“大统领,您多次说过,辽东对于你呢来说是第二个家,也是最特殊的地方。
这次重回辽东,你有何感受?”
刘恢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随即拿出香烟,“你也来一支?”
“谢谢,我不抽!”朱威摆了摆手,示意刘恢自己随意。
刘恢点燃香烟。
“洛阳深宫大院里我生活了十一年,而襄平我生活了十三年。
对于我来说,这里太特殊了。
尤其是看到这里的百姓安居乐业,我心中高兴。
高兴的是百姓不仅仅能吃饱穿暖,还有就是他们发自内心洋溢在脸上的笑容。”刘恢提起这些,依然有些激动。
“大统领,辽东百姓也是永远爱你,大家认为这一切是你带给大家的,你如何看?”
刘恢摇了摇头,“华夏今天的生活并不是某一个人带来的,辽东也一样。
如果非说是什么让华夏有今天?
我只能说,是因为我们华夏一直以来坚持的法治。
这也是华夏未来必须要坚守的底线。”
朱威作为辽东工商报的主编,此时心里也不平静。
“大统领,这些年,在你口里最多的词就是法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