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二十八岁的陈群到华夏多年了,现在担任北海太守,孔融走后,这里就由陈群担任。

两个人认识有两年多了,互相对对方才学颇为叹服,而华夏的新学也让二人挣扎了好一阵,挣扎主要是思想上的转变,这里和他们以前所学区别太大了。

陈群父亲陈纪也是一名大儒,郑玄曾经提出过邀请他到襄平做学问,刘恢笑着没有说话,因为那时华夏根基太弱,如果陈纪和荀爽二人复辟儒家学说,他恐怕都很难拦住。

而三年前,陈群那时已经是一名县令两年了,刘恢才委托郑玄邀请他到襄平。

“是啊,原本我想到华夏学习律法,结果阴差阳错遇到了刚到襄平的慈明公,我就进入辽东大学学习。”往日时光,陈群依然一幕一幕就在昨天一般。

“长文去学律法,我们就少了一名优秀太守。”费祎调侃道。

准确来说,费祎并非调侃,因为陈群今年回来,就是因为他被评为华夏六年的十佳太守。

“文伟,你也一样,也是十佳县长,华夏国家县长超过两千个,你难度更加大。”

陈群和费祎二人开启了商业互吹。

“明年,各郡财政要逐渐独立出来,压力恐怕不小。”费祎知道,这一天就在眼前了,各地都要面对接下来的麻烦,以前依托于华夏,现在则要依托于自己地方。

“难度不小,不过,机会也不小,华夏上下重视工商业发展,同时,现在土地够多,加上粮食产量提高,还有土豆红薯高产作物的出现,至少给大家一个底气,百姓能吃饱,有了这个基础,就好办多了。”此时的陈群明显信心十足。

“我没想到,陈家会如此配合华夏新政?”这一点倒不是费祎故意夸赞,而是实话,就连刘恢都没想到。

“用父亲的话说,陈家也该改变了,在华夏运转起来的大势面前,所有的阻挡都会被撕得粉碎,陈家应该顺应潮流发展。”陈群知道,自己父亲有很多无奈,可是,他更加清楚,和华夏作对的人,坟头草都很高了,明知不是对手,为何还要螳臂挡车?

“华夏再有十年,一切就稳定下来了,谁来也没用了,也回不到原来道路上了。”费祎自信的说道。

“文伟,眼下就回不去了,谁能带着大家往回走?谁能做到?大势已经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