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深知刘宏是什么人?平时玩乐,可以说荒淫,但是他并非是愚蠢容易糊弄的人。
刘宏起身,端起桌上茶杯说道:“朕并未当你是外人,直说便是”。
说完,刘宏喝了一小口就放下了,自从有了千里香,他早已不喝煮茶了。
“陛下,奴婢看来此事是真的,王爷应该是病了。”张让自己也知道,刘宏对他可以说超过了信任,而是宠爱。
“有什么根据吗?”刘宏漫步走到书房外小院,这个季节洛阳已经很炎热了。
张让弯腰说道:“陛下,王爷没有道理骗陛下。”
“继续说下去。”
“陛下,辽东现在面临张举叛军大兵压境,奴婢以为,此时,他们上下在想如何应敌。
王爷应该是病了,否则不会无缘无故上一道奏折。”
刘宏也没想到对方为何这样做,只是作为皇帝,什么都要怀疑一下。
“朕是不是对他不公?”刘宏坐了下来,坐在一张躺椅上,随后自然的躺下。
这张躺椅还是马钧他们在刘恢指导下制作出来的。
“陛下,寻常庶民家都无法保证对所有孩子公平。
陛下维护王爷之心,王爷自然会理解。”
听到张让的话,刘宏若有所思。
“朕这个儿子,朕是越来越看不明白。
辽东探子报告朕,说辽东一切都正常,可是朕仍然担心。
探子在信里透露出一股若有若无的东西。”
刘宏不说,张让自然不会多问。
过了几息,刘宏说道:“那就是他们对辽东王的一种尊重,连朕都未从他们身上感到过。”
张让明白了,这是吃味儿了。
“陛下,奴婢听说,辽东庶民十分尊崇陛下。”
刘宏眼睛一亮,“为何?”
“辽东王做任何事情都告诉大家,这是陛下旨意和教诲。”
张让明白,刘宏此时最想听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