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镇子上有两家银楼,而田大虎横行乡里惯了,家里也算是有点资产,给女儿买这银镯子也不是买不起。
原主又拿不出证据,证明田杏手腕上戴的那只银镯子就是她的,毕竟没有特殊的记号,虽然她嫁妆里确实是少了一只银镯子。
而原主嫁妆里带来的那只银镯,也是母亲从镇上银楼里给她买来的,也是大众的花纹。
再加上原主受封建礼教的长期熏陶和束缚,自然也没有勇气反抗婆婆,对不起是在面对婆婆的咄咄逼人之时,只能退让。
这件事就像是一个导火索,原主表现出来的礼让和退缩,以及逆来顺受,让全家人更加得寸进尺,更加处心积虑的算计她的嫁妆。
原主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父亲和母亲都是温和有礼的人,把小姑娘教的也是谦逊有礼,哪里是这一家子无赖的对手?
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有其母必有其女。
虽然原主嫁进来的时候,公公就已经没有了,但当年的公公也是这镇上的一霸,原主不知,唐秀才却是有所耳闻的。
有田父田母这样的父母,又能教导出什么好孩子来?
看看田大虎,再看看田杏,甚至是田小虎,脾气秉性与现在活着的田母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知云在房间里四处打量着,仔细检查着每一个角落,想要确认这里是否还有原主人留下的痕迹,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和决绝,一定要把这里的一切都清理得干干净净,不给任何人留下任何痕迹。
当她的目光扫过躺在地上的田大虎时,她的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和恶心。
不说这个男人曾经对原主做过的事情,就是想起昨晚原主这具身体曾经和田大虎在同一张床上躺过,就让知云无法原谅他。
她紧紧地握着拳头,走向田大虎,眼中闪烁着怒火。
站在田大虎的面前,看着他那熟睡的面容,心中充满了厌恶和愤怒,她抬起脚,用力地踢向田大虎的两腿之间。
这一脚踢得非常用力,田大虎的面皮抽搐了一下,身体也开始哆嗦起来,系列的疼痛使得他似乎有了要清醒的迹象,但知云并没有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