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被子,差点被憋死的牛父,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紧张着大嘴呼哧呼哧喘,他的双眼充满了红血丝,正待对着知云继续辱骂,结果还没等大骂出口,知云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门上,就把牛父拍晕了。
知云将手放进怀里掏啊掏,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倒出了一颗药丸,先是喂了满脸惊惧,不停求饶的牛母一颗,紧接着又掰开昏迷中的牛父的嘴,也给他来了一颗。
随后用力一扯,就把牛母从牛父的身上扯下来,让这两人并排躺着,还贴心的给这俩人盖好了被子,在牛母惊恐的目光中,吹熄了蜡烛离开了。
知云实在是有点不明白,说起来这夫妻俩就只有原主这一个孩子,难道不应该对她好一点吗?
为什么非要虐待这个唯一的孩子呢??
或许人渣的脑回路都是与正常人不一样的吧。
回到出嫁前原本属于自己的屋子,就发现此刻里面堆了不少杂物,不由的冷笑一声。
不过搜寻了原主的记忆之后发现,这些杂物似乎原本就是放在这里面的,毕竟他们家只有三间房。
一间他们夫妻俩人住,一间用来做灶房和餐厅客厅,剩下的一间就是原主在住了,那些杂物没有地方放,放在外面又怕风吹雨淋会损坏的更快,就都放在原主的房间里了。
不过这不包括粮食。
粮食是放在灶房和那对夫妻房间里的。
将原主床上的那些破褥子烂被卷吧卷吧扔在一边,从空间里取出垫子和被子,简单的铺了铺就躺上去睡了。
若不是这间房的空间太小,知云都想直接搬张床出来了。
第二天天亮了,知云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洗漱过后先是打扫了一遍院子,随后又整理了一番墙角种的那几垄菜。
回到自己房间,从空间里拿出食物来吃了。
至于那对夫妻俩,知云并没打算给他俩吃饭,毕竟那两人已经被她弄得又瘫又哑的,已经无法自己吃饭了,喂饭这样的活,她可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