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一共给你们寄了10年的生活费,每个月十块,一共是1200块,一分不少的都在这里了。”
知云的目光从易中海的脸上移到那摞钱上。
都是面额10元一张的钞票,1200元就是厚厚的一沓。
“这么多年了,我爹就光寄钱,没有写过一封信吗?”
知云目光灼灼地又看向了易中海,只看得易中海心里发苦。
何大清当然寄了不少信,每一次寄生活费都有一封信一块寄来,但易中海为了不暴露,那些信早已经被他烧了。
他的目光与知云对视,心中顿时恍然,这个傻柱只怕早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了吧,他这么做只是为了逼自己主动跳出来。
然而事已至此,他也只能认栽。
“柱子,这钱我也还你了,信不信的就别计较了,你爹跟白寡妇现在也过着安生日子,肯定也不希望你过去打搅,现在生活费你也收到了,这事要不就算了吧。
我看明天你也别去保定了,既然已经请了假,就在家里歇上几天,你看怎么样?”
知云盯着易中海看了足足有两分钟,只把易中海看得脸色苍白,额头上也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行吧,那我就给你一大爷这个面子。”
又道:“不过这钱我不能就这么拿,你得给我写一条子,证明这是我爹这么多年来给我和雨水寄的生活费,要不然我不能平白无故从你手里拿这么多钱,你说呢?”
“应该的,应该的。”
易中海忍着心里的不安,哆哆嗦嗦的给他写了证明条子,随后就被知云客客气气地送出了屋。
知云之所以选择拿到钱后就见好就收,主要还是因为原主的身份问题。
在这幢大院里,只有三个人知道原主真正的身份,一个是后院的聋老太太,一个是易中海,另一个就是死去的老贾了。
因为当时参与了何大清身份造假的就是这三个人。
老贾那里不用担心,因为他已经死了,这事贾张氏肯定是不知道的,因为如果她知道,就她那张破嘴也是个藏不住事,早就给突突出来了。
最少也得以此来威胁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