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非揍他一顿不可!”
当晚林钰就对薛丰年说自己碰上了宋培书的事儿,薛丰年在被窝里挥舞着拳头愤愤道:“太便宜他了。”
林钰扭头看他一脸的义愤填膺笑道:“说实话,我早就把这人忘了,再说就算我不揍他自然有别人替我教育他呢。”
薛丰年来了精神:“你找人了?”
“什么啊,”林钰笑笑:“我说的是生活,生活会教他如何做人的。”
薛丰年撇嘴:“生活要真会教他做人,那前几十年咋把人教成那样?”
林钰一噎,他没法回答薛丰年这个问题,索性胡搅蛮缠起来:“薛丰年你睡不睡了?不睡就下去……”
“睡睡睡,”薛丰年笑着一把将人搂住:“啥事儿都没有搂对象睡觉重要!”
林钰心满意足的靠在他怀里闭上眼,薛丰年低头亲了下怀里的人,他不懂什么生活教做人的道理,他只知道想让一个人崩溃就要打压他,打的他再也直不起腰,这种活不下去又死不了的滋味才最折磨人。
这,才是对宋培书的报应。
接下来的几天林钰照旧去图书馆查经济学资料,但再也没有遇到过宋培书,他当然不会好奇的去工地询问,对他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导师交代的那两篇论文写完。
眼看着又要开学了,林钰奋战在汪洋的书海里和论文作斗争,而另一边的薛丰年又开始筹备新项目给小对象挣钱。
“鹏城的工厂现在运转管理已经非常成熟,”冯向阳说:“就目前的情况看,生产线可以生产多种小家电,足够满足现有市场需求,我觉得没必要再引进新的生产线吧?”
“不对,老冯你不能这么想,”薛丰年反驳:“现有小家电确实生产的不错,但市场上的雷同品牌已经不少了,就算是我们的质量过硬但在其他品牌的冲击下,想要继续保持前两年的优势显然已经不可能,所以我们能做的只有适应市场以及想方设法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