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钰闻言便笑:“那确实得好好想个借口。”
两人吃过饭便各自去忙,林钰拿着课本去了学校,而薛丰年则去大队长那报到。
“回来了年小子?”有人看到薛丰年便问:“你奶家那边咋样?都还好吧?”
薛丰年眼珠子一转便笑道:“都挺好的,劳叔惦记。”
那人点点头,又和薛丰年闲聊几句便走了,等薛丰年到了大队部才知道,这借口是大队长帮他找的。
“你一走这么长时间,人家问你去哪了我总得有个说法,”刘水生叼着烟袋:“我就想着不如说你去你奶家了,反正他们不在咱附近,也不怕碰上熟人说漏嘴。”
薛丰年的奶家跟平安大队隔了两个县城,要说当初他爸妈能认识那也该着是缘分,只不过后来薛丰年他爹留在了平安大队,跟老家那头疏远了,这么多年也就薛丰年爹妈出事的时候老家那边来人看过,后来也没管过什么。
要不是刘水生提起,薛丰年差点都忘了还有那些亲戚。
“辛苦二舅了,”薛丰年嘿嘿笑着说:“多亏了您,要不我可找不出这么好的借口!”
“你小子就知道忽悠我,”刘水生也笑了:“晚上叫小林一起来家吃饭,正好跟你唠唠。”
薛丰年答应一声就去干活了,等到了地里果然有不少人问他这段时间干啥去了,薛丰年便按照刘水生的说法,说是奶家那边有长辈身体不好,他过去瞧了瞧。
这谎撒的,薛丰年脸不红心不跳,反正那些人这么多年都没跟他走动,就说身体不好也不算是当晚辈的不孝顺。
当天晚上,薛丰年和林钰便拎着东西去大队长家吃饭,薛丰年上次给二舅家买过礼物,所以这次便没带那些,而是带了些实在的吃食,只不过二舅单独得了一瓶酒,是他在南边买的黄酒。
“大哥大嫂不在?”薛丰年看了一圈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