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窝很快就搭好了,这会儿天冷也没地儿割草喂兔子,林钰便扒了点大白菜叶和萝卜缨子喂给它们,好在刚开春的兔子不挑食,吃的那叫一个欢。
小鸡仔们也喜欢吃白菜叶,林钰又给了它们一点,最后索性连小猪那边也喂了些。
薛丰年看着林钰围着三种小动物转,他没那么多文化说不出什么“童孙未解供耕织,也傍桑阴学种瓜”之类的诗句,但也觉得这幅场景特别有趣。
“这要是再养条狗就齐全了,”林钰开玩笑道。
薛丰年眼睛一亮:“你要狗崽儿吗?”
林钰立刻摇头:“小狗就算了,咱们以后也不能在这常住,小猪小鸡这些到时候吃了处理了不心疼,小狗要是不带走我怕我舍不得。”
薛丰年一想也是,便点头道:“那就不养狗了,等以后咱们在哪定居我再给你弄个狗崽,到时候你想咋养就咋养。”
两人吃过饭,又到了下午上工的时候,薛丰年才到地里就察觉二舅妈脸色不对,因为不了解情况他就没好意思问,打算等看着铁蛋或者桐花的时候再问问发生了啥事。
家家有一本难念的经,薛丰年也不能事事都参与进去。
又过了两天,还是铁蛋去薛家看小兔子的时候薛丰年才问了情况,得知竟然还跟自己有关,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林钰说:“我看就算没这件事,以后也指不定会因为别的什么事儿,所以跟你真没什么关系。”
薛丰年也懂得这个道理,但毕竟是自己送了兔子才让二舅家闹别扭,他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又不好意思这会儿去二舅家,想想只能去大队部看看二舅。
“多大的事儿,”刘水生叼着烟袋笑呵呵的说:“你二舅妈是借题发挥,主要是让银蛋媳妇长点记性,咱们家虽说条件好点但也不是啥大富大贵的人家,她要是指望咱家拉帮她娘家,那指定不成。”
薛丰年笑:“我就怕大哥大嫂因为这事儿闹别扭,别因为只兔子影响他俩感情。”
“呦,这都叫上大哥了?”刘水生笑道:“平时不都是银蛋银蛋的叫么,看来心里是真怕了!”
薛丰年嘿嘿笑了两声没说话,算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