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做了皇帝之后,那么他们就会想,由谁来做太子,和他们处处作对的朱雄英第一个会被他们拍死。
朱雄英笑道:“父皇,你要多多努力哦!你要多想想大明的未来,像希望大学,这样自己的大学要多办几座。”
朱标眼角看向朱元璋,心里莫名有气,你们一唱一和的啥意思?大明是我的大明,就不是你们的?拿我当牛使唤。
但是朱标不敢说,眼角余光已经看到朱元璋在脱鞋子。
朱标眼神一动故意找茬:“雄英,为父考考你的学问,刚才为父去了一趟厕所,你给为父说说,为什么要说上厕所,而不是下厕所,走厕所,如厕所?”
朱元璋无语,这玩意喊了千年,莫非还有说法?
不说上厕所说成厕所找屎,多稀罕啊?
朱元璋假装看奏疏,竖着耳朵听。
朱雄英一脸懵逼,朱标有病吧,大家都这么忙,你真是闲的没事干啊!
朱雄英道:“北方主水,水为肾,自然成了上厕所,水为上,火为下,南为火,同样成了下厨房,东为木,西为金,金木可为工具,可拿可用,自然称为拿东西,而不是拿南北,常言道,你不是东西,是说你是水火的意思,水火无情也!”
朱元璋一口水喷了好远,指着朱标哈哈大笑。
朱标手里的奏疏残影般砸朱雄英:“逆子!你才不是东西。”
朱雄英接了奏疏,顺便扫了一眼:“父皇息怒,不可对号入座,你本就不是东西,而是大明太子……”
朱标怒:“住口,滚!”
门外传来大黄二黄犬吠声,和常森五人盔甲哗哗的跑动声,逐渐远去。
朱元璋看着朱标摇摇头,小声道:“活该!”
朱标看着门口,默默道:“娃,此去一定要顺丰顺水,爹就帮你拖着你爷爷,你可要快去快回啊!
回来晚了,你只能给爹收尸了,你爷爷会打死我的,呜呜!”
朱标回想起母后的话就搓牙花子:“万事俱备,拿下马六甲。
开海路三条,南京长江出海,苏杭出海,广州出海。”
朱标叹口气,本以为三十岁很遥远,抬眼间十八岁已经过去很久了,时光经不起用,转眼已经半生。
朱标看着朱雄英跑远,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很多时候,过不去的不是那道坎,而是心里那道关,越牵挂什么,什么越伤你最深。
带来的烦恼越多。
人生没有成败,只有失去,得到,再失去。
反反复复,直到赤条条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