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声音悠悠:“夏原吉,什么是儒学?”
夏原吉一愣,苦笑道:“世子殿下,我夏原吉自小读过一些书,可是我觉得我所说的儒家不一定和你认为的一样。”
夏元吉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的思想和朱雄英的思想有代沟。
朱雄英坐在大殿前的台阶上,示意夏原吉坐下。
夏原吉和朱雄英并排坐好道:“世子殿下真要听?”
朱雄英点点头。
夏原吉微笑道:“我启蒙读书,儒家文化,儒家思想就让我开智,
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
君君臣臣,老幼尊卑。
说一天也说不完。”
朱雄英笑笑:“是啊!易经八卦,道,佛,诸子百家,没有一个教人学坏的,夏原吉,你能说说为什么吗?”
夏原吉呆住了,自己从小到大也没有打算去做一个坏人啊?
这是一个多么简单,多么可笑的问题?
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夏原吉这辈子第一次去想这个问题,好半天才道:“殿下,为什么呢?也许有这样的学派,他们教人学坏,天理不容啊!”
朱雄英笑笑:“对,天理不容,那这个天理指的又是什么呢?”
夏原吉恍然大悟道:“对比,相对,诸子百家不同意!”
好比两所学校,一所教人学坏,一个教人学好,教人学坏的学校绝对没人,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想着去做一个坏人。
朱雄英点点头:“有了对比就有了相对,就有了优胜劣汰,最终老百姓接受了儒家,是不是儒家最好?”
夏原吉哈哈大笑,突然站起身一礼到地道:“多谢世子爷教诲,夏原吉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