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小的皇太孙,你不在皇宫里好好保护着,让他孤身来广州干嘛?
求世子没用,打谁求谁,果然是道同上的奏疏。
求求道同?只有如此了。
哭求道同,打脸认错,开始道同不搭理,哭了一会道同不胜其烦。
最后道:“求我没用,因为你,或者间接因为你被欺压,死了的百姓怎么办?他们会原谅你吗?你去求求他们吧!”
朱亮祖咬咬牙,他娘的,被欺负的百姓没有八百也有一千,一天求两个,也要两年。
这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去个球!
毁灭吧,没法活了。
朱亮祖坐在地上呜呜的哭。
一个大男人的哭天抹泪,朱雄英摇摇头,朱亮祖已经没有牙了。
即使不杀,也难成气候。
朱雄英道:“朱亮祖,交出大印虎符,
押入大牢,待抓齐一切从犯,听候发落。”
朱亮祖乖乖的交出虎符。
吴影挥手,铁甲卫押着朱亮祖,金山带路,押往牢房。
卫所不能没有长官,朱雄英让道同带着圣旨,领着常森,熊三熊四去处理。
熊大安排卫士,把县衙保护起来。
傍晚按察使徐本风尘仆仆来到番禺县,布政使藏哲上个月受诏回京,真来不了。
说是朱皇帝想念臧哲。
谁让人家官当的好,回京就升刑部侍郎。
上哪说理去。
胡惟庸要知道藏哲回京,牢里一定大喊:“你滚,你别回来,我不想你。”
按察使徐本已经打听清楚了,来的是七品监察使,正归徐本管。
看看那么多卫士,通报之下,才知道监察使是世子朱雄英,朱亮祖大老爷都跪了。
徐本吓的一哆嗦,看来不是来夸我的,说话要小心。
朱雄英问:“徐本大人辛苦。”
从二品,够一个大人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