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是明白了,什么北元高丽,都比不过拥有银山的倭国啊,还有海贸带来的源源不断的收益。
毕竟北伐是个力气活、时间活,在耗掉他们所有战力之前,大明的百姓和战士也是要吃饭的。
而海贸,若是交给民间维持,又能收出几个税来?
廖永忠听了这声廖叔,心下感动,立刻挺起了胸膛,心里头更是燃起了熊熊的斗志。
他一定要努力打仗,为自己的亲家、孙女婿、未来的外曾孙拿下那座了不得的财富。
还有早日退休在家,可以光明正大找顾兄说话下棋。
该看的看了,该做的也做了,众人又随着太子返回应天。
朱标看着还在不住挥手的廖永忠,忍不住有些感动地道。
“没想到,廖叔对孤居然如此不舍。”
当年他爹想杀廖叔,他只不过是随意劝了几句,都没认真劝,如今想来倒有些不好意思。
瞧瞧,人家对自己多好!
“庆国公对殿下确实好。”
虽然他觉得老廖是舍不得自己,可顾晨还是道。
“他是看着殿下长大的,抛开身份,自然是有感情的。”
标儿和老朱不愧是亲父子,两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毛病。
那就是自恋!
应天府,坤宁宫。
朱樉、朱棡、朱橚三个排排跪着,都伸长了脖子往里头看,确定老爹老娘没出来朱樉才低声道。
“到底哪个混蛋御史,又告咱们兄弟几个的状?”
那么多藩王,咋就盯着他们几个告,真特娘的不当人。
“不知道啊,我也才刚回来。”朱棡双手一摊,无语道:“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啥事儿。”
“这才刚回来,爹娘都没看到,就被罚跪在此处了。”
说到这里,他忽然觉得有点干,便抬头吩咐道。
“这位美人儿,麻烦你给我们哥仨倒壶茶来,谢谢啊。”
说着,朱棡从怀里掏出颗金豆子,扔进美人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