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儿啊?”苏婉盈认真地想了好一会儿,才出声道:“哦,廖侯报了几次大捷,捣毁好些倭寇的巢穴。”
要她说德庆侯的水师那是真厉害,听说被倭寇侵害的百姓,都在忙着给他立生祠了。
“咱们家就更加没什么大事发生,唯一的大事,就是修哥儿正式习武,正式成了魏国公徒弟的事。”
“相公,你就由着他去吧。”
“前几日,东街有个老人家,就因为生气孩子不读书,想从商,天天骂儿子,结果他儿子言语忤逆。”
“老人家被气得一口气上不来,去地下见阎王了,他儿子也因为气死自己父亲被杖责六十,徒两年,流放一千里呢。”
听了别家的污糟事,她现在也已经想明白了,这儿孙自有儿孙福,还是随孩子们自己去吧。
管多了,不长命!
顾晨:“……你倒是想得开,不过如今都这样了,不随着他去又能如何呢,当爹的也不能说话不算话。”
总不能给人绑了,每天都关在家里吧?
他才在家刚喝了一盏茶,老朱就已经派人来催他进宫。
“知道了。”
顾晨满身疲惫让人来换衣裳,却见自己媳妇儿撇着嘴嗔了自己一眼。
“你撇什么嘴啊?”
他记得,媳妇从前可没这个习惯,跟谁学的这是?
“我自己的嘴,我想撇就撇,这你也要管啊?”
本想抱怨他才刚回来,皇帝就又跑过来喊人。
可想着家里头还有外人,给人听见,传到宫里头不好,她也就就不好再说些什么了。
“相公,早去早回吧,我等你吃饭啊。”
来不及多问,顾晨轻轻摸了摸自家媳妇的大肚子,便接过丫鬟手里的官帽,就准备进宫。
“相公,把这黄金也带上吧。”苏婉盈拉住了顾晨的袖子,轻声道:“就算是他国的东西,官员要收到自己手里,也该让陛下点头才是。”
丈夫又不是皇亲国戚,到时候若成了罪名就不好了。
顾晨回身调侃:“你不心疼啊?”
要是老朱当真留下来了,那可不就白白没了好处么?
哪有不心疼的,这不是为了谨慎吗?
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