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也有强弱之分吗?”
“‘器’就和人一样,有强有弱!而且‘学会’中大多都是辅助类‘器师’。对抗‘生生炉’这类攻击性‘器’天然就存在劣势。”
“就像我的‘犀角香’!它是纯辅助类‘器’,毫无攻击力。但是它能修改记忆,探查人心。论监察,‘犀角香’排第二,无器能排第一。”
蒙天赐拿出缩小后的四足鲤纹铜鼎,一边把玩着,一边问道:“它呢?算哪种‘器’?”
“这个,就得你自己去发现了。每个‘器’都是独一无二的,具体有什么样的威力,只能靠器师自己去探索!”
“好比它!”水墨彤从怀中取出檀木小盒,轻轻摩挲着:“我知道,它的威力远不止此,只是现在的我还不够格,无法掌控它全部的力量!但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让它完全认可我的!”
蒙家宅子很大,除了主家居住的小院与佣人房外,自然也是有着专供客人们留宿的屋子。
柳湘与水墨彤远道而来,蒙家自是不会失了待客之礼。
只是柳湘尚有要事在身,未在蒙家逗留太久。而水墨彤心系新晋器师蒙天赐,担心他再生变故,就未选择继续居住在稍远的客房,而是就近,搬入了蒙天赐的院中偏房。
原本罗之萍还在顾虑着男女之防,但在蒙老太爷的支持下,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对水墨彤的要求也就听之任之。
虽是如此,心里终究还是有些不放心,临睡时,罗之萍便差贴身丫鬟阿花过来瞧瞧。
阿花一进院子,就瞧见月下闲谈的蒙天赐两人,一时间反倒不知说些什么好。只能佯装问问水墨彤,是否还缺些什么,好安排人送来。
水墨彤年纪不大,心思却很活络。见得阿花一副尴尬之态,便猜出几分意思。也不计较,笑笑后,便借着疲惫,回了偏房安歇。
阿花回去复命,匆匆离了院子。院中就剩蒙天赐一人,与玩得正欢的玉琉璃。
大抵是睡了一整天的缘故,即便此时已是夜半十二点,蒙天赐依旧毫无睡意。可独坐院中也是无趣,又见偏房中灯火已灭。挠挠头,回了屋子,和衣靠在床上,百无聊赖之下,便把玩起巴掌大小的四足鲤纹铜鼎。
铜鼎还是那个铜鼎,除了体积大小的区别外,旁的也就只有鼎身上的鲤纹多了半个。
这一发现,让蒙天赐兴致大起,左敲敲,右摸摸的,思索着半截鲤纹出现的可能性。一时间,竟入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