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问问女王,这费用怎么个算法?”
“问过了,马加雷特说连竞选费用都筹不齐的政党干脆自生自灭算了。可问题是这个政党又不是我要组建的。”
坎塔赫德伯爵想了想道:“舞台都搭好了,无论如何要按照剧本走一次。有钱就多花一点,没钱就低调艰苦点。我想总有对现在社会不满的人,让他们捐款啊。反正选举法是允许的。”
冈萨雷斯叹口气道:“也只有这样想办法了。希望对社会不满的人多一点,来回的车马费和住宿费能够。”
两人碰了一杯,冈萨雷斯道:“坎塔赫德,没事你就不要私下来我办公室,传出去了不好。”
“哈哈哈,不就是怕我多喝你一点酒,这样拙劣的理由你也想得出来。要不我去拿个酒瓶来分一半走,没喝完之前我肯定不会再来找你。”坎塔赫德伯爵轻声笑道。
冈萨雷斯看了看坎塔赫德伯爵,小声道:“坎塔赫德,女王为什么会想出这样一出?”
“我猜想原因有很多。你没有发现这样操作下来,王室基本上处于不败之地,女王的子孙后代都没了改朝换代时的危险。”
“是呀,放弃了权力换得后代子孙的地位与安全,玛加雷特真有一副慈母心肠!”冈萨雷斯摇头道。
“女王虽然出自哈堡,但这些年确实也为葡萄牙做了很多的贡献。不仅领着葡萄牙独立,还是国际联席会的主席国,在北非还占了这么大的地盘,国力强盛,百姓也算安居乐业。”坎塔赫德伯爵道。
“如果今后真的就采用政党竞选执政的方式,想改变国家现状的人不用考虑武装夺取政权的方式,能避免不必要的内战。执政党时刻想着下一次竞选能不能连任,在执政的时候才会更多地考虑国家的发展。”
冈萨雷斯点点头道:“看起来是这样,就不知道真的这样做会有什么其他弊端。”
“军队和国家机关不能陷入党派之争……”
两个“不同政见者”就这样躲在办公室里,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着酒聊着天。
查理一世知道葡萄牙正在发生的事,他很想找人聊聊,但白金汉男爵乔治被安排去了工业园区,只得找来了国务大臣温特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