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高仿,两人都没了兴趣,继而担心起张凡仲的生活来。
“二娃,买粮站怕是把你娃的老窖都用干净了哈。”
“那是,把老汉的钱都用了还要找大哥借钱。”
“要那么多钱?”王勇惊讶问道。
“嗯,我想今后总要有库房,要不买这个办公楼做啥子。”
“啧!啧!啧!那确实要不少钱。不过你大哥有钱,应该没得问题。”徐家驹道。
又聊了会两人走了。
张凡仲开车去了何家湾。
何家湾现在听了张凡仲的建议,集体组织起来收割、脱粒,平整水田。妇女都要负责担谷子去晒坝。
像张凡仲这样闲的年轻人就找不出来。
张凡仲又没得地,闲着也是闲着。
前两天何里长想带他去张均舜的家,张凡仲耍滑头没去,去了正好是农忙,怕让他下地干活。
大不了让张家把地租给别人种,自己再给张家银子补贴生活就完了。
一个小车空间有限。张凡仲把红薯一袋袋搬下来,总数也没多少。
吭吃、吭吃搬到院子里,张凡仲就躲进了堂屋里休息。
老天爷啊,打个商量要得不?不要让我这样一趟趟的跑,直接给个空间行不行?有个两三个立方就行。
张凡仲躺在凉板上向天祈祷。睡了感受半天,好像没用。
唉,我有限的生命都浪费在了路途上。
张凡仲叹口气从凉板上起来。不是不想睡,蚊虫太多。听张爸的话,他的蚊帐都是晚上才拿出来挂的。
他也不想想,小汽车都开出来了,还应该在乎一个蚊帐?
所以,天降大任于斯人,看走了眼啊!
眼见堂屋里的蚊子越来越多,多半是周遭的蚊子都得到了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