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您说呢?”她知道陈破日做不了主,于是转头问秋海棠。
秋海棠笑道:“可以啊。”
“明天我们去看看。”
夏军长道:“你们说的是东海叔的孙女丫丫吧?那丫头是可怜的娃。”
“前些日子她爸也走了。”
“我们都没敢告诉他,怕他受不了打击。”
顾愿故意问道:“谁告诉你的?老爷子说丫丫她爸爸在外面打工啊。”
“我儿子建设跟我说的。”
“他说人在工地摔死了,工地还没赔钱。”
秋海棠在这几句话里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她没有当场发问,依旧认真听着。
顾愿道:“人死了,施工单位怎么可能不赔钱,也不通知家属呢。”
夏军长道:“这就不知道了,咱是农村人,没文化,斗不过人家啊。”
顾愿冷哼一声,斗不过谁?你妈的就是你儿子干的好事。
到了镇上,他们找了个饭店吃饭。
夏军长跟店老板认识,这老板正好是香草娘家那村的。
“老夏,你怎么没去你老岳家?”
夏军长道:“我去干什么?”
“我下午回村的时候看见你二儿子建设还有你老婆在你老岳家喝酒,我以为你也在呢。”
夏军长疑惑道:“建设不是在外地工地干活吗?啥时候回来了?”
老板一听,得,自己说漏嘴了,他赶紧去忙了。
夏军长面色铁青,闷闷的。
可能是水土不服,或者是下午西瓜吃太多,她拉肚子了。
夏卿烟抓着顾愿的手:“陪我去卫生间。”
“怎么了?”顾愿赶紧问道。
“这几天也不是你的生理期啊。”
夏卿烟道:“拉肚子了。 ”
顾愿道:“这没有卫生间,我带你去外面的旱厕。”
夏卿烟跟着顾愿出去,一路拐到黑暗的地方,他拿着手机照着路,走到路对面的黑漆漆的小树林里。
“去这里干嘛?”
顾愿道:“这就是厕所。”
“啊?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