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需要师父帮忙?”
“呃…师父的帮忙是关键中的关键,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想作为杀手锏放在最后!”
老茅的语气和缓了一些,“说吧,这么晚打电话,什么事?”
苏瑾道,“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师父最近怎么样?”
茅生剑哼了一声,“你到底是想问师父怎么样,还是想知道师父跟那个谁怎么样?”
卧槽!
那个谁?
这么生分的称呼啊!
苏瑾讪笑道,“师父大智若愚,我的心思您一听就明白了。”
茅生剑叹了口气,“去年国庆节后,闵部长到我家里来过两次,你小子不要胡思乱想,她纯粹是为了提升自己的书法水平。”
“可是最近一个月,她莫名其妙的就不来了。我给她打电话,她说县里安排了这个活动、那个活动,实在抽不出时间。我就纳了闷了,你们江滨的干部礼拜天都不休息了是吗?”
苏瑾摸了摸鼻子,“师父,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举动,吓到闵部长了?”
茅生剑勃然,“你个二显,师父能做什么举动?师父的手,是知名书法家的手,不是咸猪手!你把师父当什么人了?”
车厢内响起了压抑到极致的断断续续的笑声,夏蕾和胥迎丰都快笑抽了,两个人的身体就像推土机发动,震颤不休。
苏瑾尬的一批,“师父,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知道的是,闵部长为什么一下子从热情高涨变得意兴阑珊,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
茅生剑脱口回应道,“那你该去问她,我怎么知道?”
苏瑾哭笑不得,“师父您好好想一想,是不是您有什么举动,在您看来再正常不过了,可闵部长却接受不了,所以……”
茅生剑默了默,滴里嘟噜的咕哝了起来,苏瑾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到他的嘴嘟成了一把钩子。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倒想起来一件事。她有一次过来,写字的时候手抖的像打摆子,写出来的笔画就像静脉曲张,弯弯扭扭,难看死了都!”
“我只能走到她身后,抓住她的手,手把手的教她,该怎么控笔、起笔、行笔、收笔,该怎么转换运用尖锋、聚锋、侧锋技巧。可她莫名其妙的,整个人都像受到了电击,浑身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把我都吓到了。然后她字也不练了,只坐了一会儿就走了,自此以后再也没有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