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伶俐权衡利弊之后同意了,没想到两人此后勾搭成奸,姜福田的办公室经常传出令人无法忍受的声音,这在宝瓶是不公开的秘密!”

天哪!

苏瑾感觉自己三观都炸裂了,与胥迎丰面面相觑,居然还有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吗?

张维先将他们的反应看在眼里,苦笑道,“看来,我张维先在宝瓶的威信还是可以的,我在巡察动员会第二阶段的会议提出的几点要求,大家都听进去了,没人敢说出这些丑事。”

苏瑾呼出一口浊气,冷冷说道,“你还配有威信?淫威罢了!继续讲!”

张维先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略一沉吟。

“第二宗,姜福田利用国有企业改制的机会,空手套白狼,大肆侵吞国有资产。”

“3年前,姜福田被提拔为镇长,不久,宝瓶船务公司进行股份制改革。姜福田勾结第三方,在资产清算、评估、审计中弄虚作假,几乎没花一分钱,就取得了公司实际控制权。公司现任董事长、总经理,就是他的小舅子崔富贵。”

“公司近两年每年净利润1000万以上,今后随着工业园的建设,必将迎来更大的发展机遇。效益这么好的公司,在改制时却被评估为资不抵债,姜福田的心这是有多黑?!”

胥迎丰的视线从键盘跳到张维先脸上,声音冷硬如铁,“现在知道他心黑了?知道国有资产流失了?请问你当时在哪?眼瞎了?猪油蒙心了?不对,你踏马的根本就没有心,但凡你长了眼屎大的心,你都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啪、啪、啪!

苏瑾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张维先,为死党鼓起了掌,“胖子,骂得好!”

张维先讪讪的看着他,眼神有些躲闪。

苏瑾冷哼一声,“出来混,迟早要还的,你继续往下讲!”

张维先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视线落在苏瑾面前的茶杯上。

苏瑾看都不看他一眼,淡定喝茶。这种渣渣,他居然现在还想喝茶?

张维先无奈的瘪瘪嘴,继续咬人。

“第三宗,姜福田大肆贪污征地补偿资金。”

“工业园建设之初,我们就分工合作,各负责一块,他负责征地,我负责拆迁矛盾协调。”

“事实上,镇、县两级财政,都按照《江东市政府国有、集体土地征地拆迁补偿办法和补偿标准》,足额拨付了各项补偿安置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