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马步云、张维先,还牵涉到哪些人目前根本无从判断!

痞子们口中的“伟-哥”应该就是朱美兰的哥哥朱伟民,东江水电建安公司法人。

他是终极大佬,还是虾兵蟹将?

他与东海省人人谈之色变,在5年后的扫hei除恶专项斗争中被铲除的“海王”有没有关系?

在这种强敌面前,如果还暗地里调查取证,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苏瑾琢磨了半晌,最终给盛东风打了一个电话,报告这边的情况。

盛东风显然大吃一惊,“小苏,你把位置发给我,除此而外,你们现在什么都不要做,把那边的形势稳住就行!”

挂了电话,苏瑾对着还嚷嚷不休的痞子踢了一脚,“我就不让你打电话通风报信,你咬我呀!”

痞子咬牙切齿,恨不得真的能咬死他。

两个特警还等着指示,苏瑾道,“麻烦两位,看好他们两个,还有刚才那个村主任,注意别让他们搞串通!”

话落,虚扶着惊魂甫定的秦小娥,回到了客厅。

“秦姐,你不用害怕,刚才我已经把这边的情况报告上去了,领导一定会做出周全的安排,请你务必相信我。”

秦小娥刚才亲眼目睹苏瑾的拼命,心里大受感动,当下不再犹豫,一五一十的把这两年的遭遇告诉了他。

“我们家本来靠着镇上,住的也是一栋二层小楼。去年夏天,镇里突然通知拆迁,但是仅承诺我们异地另建一套住宅,一分钱补偿都没有。”

“我男人气不过,死活不同意搬迁。”

“家里有一段时间来了好多不三不四的人,不分白天黑夜。那个伟-哥也来过,镇里张维先书记陪他一块来的,前呼后拥,几十个人,上来就砸,四五个人围着我和我男人打,我公公和婆婆还被他们扔到了宝瓶河里,差点淹死。”

“我男人后来拎出一只煤气罐,要跟他们同归于尽,才把他们吓跑。”

“没过几天,他们又开着推土机来了,至少有上百个人,无关的人都被赶跑。”

“我男人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壶汽油浇在头上,手上抓着打火机站在推土机前,跟他们讲,只要再往前一步他就点火。”

“可他们根本就不在乎,推土机就顶着我男人往前开,我男人……我男人被迫举起了打火机。”

“我那时都崩溃了,哭着叫他别做傻事,我看得出我男人根本不想死啊,他也哭了。”

“我从来没想到会被生活逼到这一步,眼里流的不是眼泪,全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