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郭起并没有说的很明白,毕竟,他在凌晨就已经离开,后面的事,他并不是很清楚,他只知道案发现场对许芷晴很不利。
其实在隋沐杨心中这并不是什么大事,执法者虽然还在,但没有自己的点头,他们不会上报对清风派不利的结论的。
所以,这件事的根本,不在于许芷晴会面临什么惩罚,而是,如果坐实了这件事,她以后怎么活下去...
安慰了这个大徒弟,又和张、王二女交待了几句,隋沐杨便离开后院,县衙大堂旁边花厅,隋沐杨到时,陆明和蒙学正已经在了。
“隋掌门。”
“隋掌门。”
两人起身招呼道。
隋沐杨摆了摆手,示意两人坐下,然后看着两人沉声道:“我相信我的徒弟,芷晴绝对不会是毒害徐县令的凶手!”
陆远面色不变,蒙嘉兴露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笑意,旋即收敛。
“具体情况,两位应该清楚吧!”
蒙、陆二人对视了一眼,陆远开口道:“其实事情也很简单,昨天下午,中秋大宴结束之后,徐县令颇为高兴,于是又在后院摆起了赏月宴。”
“而这次,参加的就只有徐县令、蒙兄、我,以及芷晴侄女了。”
“我们品茶赏月至子时,才散去,我和蒙兄走时,芷晴侄女还在,但我回到家还没有睡下,芷晴侄女就来报,说是徐县令在洗漱的途中摔倒、身亡。”
“徐县令虽然不主修武道,但也是任督境的二流武者,怎么可能摔跤?更别说居然摔死了?!”
“果然,随着我和蒙兄的深入调查,我们发现,徐县令或许早就已经中毒了,而且是一种很稀奇的毒素。”
“平日食用一点是发现不了。只是天长日久之下...”
“谁最有可能?”隋沐杨有点明白了,这是出了内鬼了,故而直奔主题。
陆远看了蒙嘉兴一眼,蒙嘉兴接过话,“徐兄有一个侄子,叫徐文群,是他大哥家的儿子,七年前,徐兄来余杨赴任时,就是带的他和芷晴同来的,他比芷晴大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