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送你们出门。”
夏园汐立刻摆出一副赶紧走的送客态度。
历星泽冷哼一声,揽着夏迎秋的水蛇腰,终于打算离开。
与夏园汐擦身而过的瞬间,他再次扯住了她的腕子,贴在她耳边说着。
“夏园汐,等你及笄礼那日,我送你一件大礼。”
说完,便拂袖离去。
夏园汐心脏扑通狂跳,他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还好老皇帝还在世,这让她觉得稍稍安下心。
回到盈月宫的杨淑妃还没坐下喝口茶,就被儿子历千山关切的问询搞得哭笑不得。
她身边伺候的老人月英急忙上前,劝阻道:“殿下,让娘娘先喘口气吧。”
历千山的脸顿时红了,他尴尬的向杨淑妃道歉。
随后他十指交叉,不安的坐在桌边等待着。
“山儿,不用担心。乐华宫的那个人一切安好。”
“你父皇还在世,他不敢乱来。”
突然,杨淑妃话锋一转,担忧的说着。
“但,你父皇一旦仙逝,就不一定了。”
历千山紧皱眉头,握紧双拳,似是在想对策。
杨淑妃将手覆在儿子历千山的双拳上,沉声说着。
“我说的不一定,不仅是指夏园汐,而且也是在说你,再说其他所有皇子。”
历千山猛然抬起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母妃。
“太子母妃莲贵妃本就生性暴虐,锱铢必较,她教育出来的儿子亦是如此。”
“打我入宫以来,死在这对母子手中的下人比全国上下每年斩首的犯人还要多。”
杨淑妃轻抿一口茶水,继续回忆。
“我记得我初入宫的深冬时节,一宫女因递给莲贵妃炭炉时没有双手举过头顶,便被全身浇透冷水,罚跪在春华园的玉桥之上。”
“当第二天宫人们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被冻成了冰雕,与身下的桥冻在一起。”
“最后还是用热水化开皮肉将人取下来的。”
杨淑妃从回忆中回过神,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那个南安来的小丫头,初入宫便得罪了太子,太子岂是那种愿意善罢甘休之人?”
“母妃说过多次,不要帮她,以免引火烧身。”
“可你却次次忤逆我,哎!”
“母妃只问你一句,你是倾心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