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打算给宗政朝暮打麻醉药的她,最后想了想,防患于未然,还是打了。
手术进行着。
外面打斗着也没停歇。
一个时辰后,秦若时帮宗政朝暮将伤口缝好,将他带出研究室。
他伤口里面的小铁片也放在了从他身上取下来的纱布上,他这会脸色苍白,秦若时心里叹了叹:责任越大伤害就越大,就算是权倾朝野又怎样?还不是与虎谋皮。
她将机关箱子收起来,又对手术室做了消毒处理,这才去旁边的桌子上,写下药方。
外面的打斗声是一个时辰后停下来的。
天竹和天离从外面进来时,秦若时将药方交到他们两个人手上,“九千岁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拿着药方去仁济堂抓药,一剂药煎两次,早晚服用即可。”
她说完正要走,被天离拉住,“夫人,你走了之后大人怎么办?”
“他这不是在睡觉吗?”
“可是……”
“可是什么?这都三更天了!我困得要命。”秦若时说着打了个哈欠,“看你们对他这么忠心耿耿,有你们陪着他我很放心,有什么事情再叫我。”
她说完直接离开,完全不理会这俩货怎么看。
天离愤愤不平,“这女人,凭什么这么对咱们大人!”
“你方才不还一直叫嚣着要让她走吗?”
“那是我不清楚她的厉害。”
“我倒是觉得咱们家夫人和咱们大人有几分相像。”
“哪里相像了?”天离还真没看出来。
“你在这里守着,我去抓药。”
…
翌日。
秦若时还没有起床,便被外面聒噪的声音吵醒。
她刚打开门,府内的下人便搬着物件往屋内搬。
她拉来冬月询问。
冬月特高兴地说:“夫人,千岁大人说以后就宿在您这屋里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