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嬷嬷,我现在虽说被关在牢内,但只是嫌疑犯,可不是杀人凶手,你若是将我打死了,就不怕你家殿下背上人命吗?”秦若时见他们没有停手的想法,神情冰冷地望向苏嬷嬷。
她身上血迹斑驳,看着触目惊心,苏嬷嬷心尖猛地一跳,“都住手!”
那些人过来前是授了太子的旨意,一切都听苏嬷嬷的,苏嬷嬷话音刚落他们就停住了手。
“算你走运,下次别落我手上!”
苏嬷嬷阴沉着脸,快速离开,生怕她晚一点那秦若时就死在自己面前了。
到时候太子怪到她头上,她都没得说理去。
秦若时冷眼瞧着这些人匆匆离开,心里嗤笑:都是一群怕死的贱骨头,这个苏嬷嬷她记住她了!
那两人过来时,瞧着满身是血的秦若时,又左右望了望,秦若时被关押的这个长廊两边没别人,他们赶忙扶着她起身。
“秦大小姐,要不找狱医来瞧瞧?”
“不用,你们回去吧,不用担心我,晚点送些吃食给我就好。”
秦若时原本以为在大牢中,秦家人起码不敢对自己做手脚,但是她算漏了一点,还有太子这群人!
秦明宇的死秦羽柔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又怎么不会在太子面前吹枕边风?
这年头,不只要有钱,还要有权才行。
夜半,狱中静悄悄的。
她从袖子中将实验室的药拿了出来,见四处无人,便撩起袖子上着药。
秦若时方才虽挨了鞭子和棍子,但她躲的及时,并没有伤中要害,只一些皮外伤。
那半露的玉藕就这么明晃晃的映在了宗政朝暮的眼底,玉藕上的猩红让他心底燥热。
他压着声音,“秦小姐和本座果然心有灵犀,知晓本座要来,是不是特意露给本座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