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宽怒了,“你们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原本一场好好的婚宴,成了他们家小儿子的忌日,这传出去还不贻笑大方!
“老爷,我的命苦啊。”柳如烟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
前厅门关上后,秦宽走到主位坐下。
他看着跪在那的秦若时,以及扶着柳如烟站在那的秦思媛,丫鬟和奴仆都在门外三米开外站着。
“柳氏,你是秦家的当家主母,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爷,妾身……”柳如烟哽咽。
秦宽用力在桌子上一拍,“整天就知道哭哭啼啼,让你说你就说!”
柳如烟被吓得一哆嗦,反倒是秦思媛跪在地上,将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父亲,我不知道为何被锁在仪淑院,那吕家嫡子进来将女儿……”
“混账!”秦宽气血上涌,直咳嗽。
柳如烟赶忙帮他顺着气,他厉声道:“这件事情你为何不知会我?”
“妾身还没来得及……”
“大人,属下已经将青玉院和设宴席处派人全部封锁。”葛丘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进来吧。”秦宽对柳如烟道:“派人将三小姐带回院里好生照顾着,媛儿,你放心,吕家爹不会放过的。”
“至于……”秦宽看了秦若时一眼,“我在问你最后一遍,笼子里的藏獒是不是你放出来的?你四弟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父亲,不是我放的,四弟的死我毫不知情。”秦若时笃定地回答。
“很好。”秦宽眸光犀利的看着秦若时,到底是混迹朝堂的,他很清楚这件事情发生的太巧合,她一个女流之辈不可能独自完成,既然她不说,就别怪他心狠!
“葛丘,你将大小姐亲自送到柴房,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没我的准允,不许送吃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