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快去找太子殿下,他人脉广,一定会帮咱们家哥儿的。”
“找他?”秦宽一想到白天的事情就来气,“你是没瞧见他今天多大架子,在府外不仅受了我的礼,而且刚进门说的那些是什么混账话!盛家夫人又给了咱们脸色看,要去你去,我不去!”
“面子面子!你整天就知道要你的面子。”柳如烟气极,“平日里你要面子也就罢了,如今咱家哥儿生死未卜,你还在乎你这面子,面子能值几个钱?有咱家哥儿值钱吗?你不去我去!”
“你给我回来!”见柳如烟要往外走,秦宽叫住了她。
“你以为去的只有咱们家的哥儿吗?宁州一行浩浩荡荡,为何偏在回来的时候出了岔子?这京城中但凡有哥儿去了宁州的,哪个不着急?远水解不了近火,管家,你先下去吧。”
“是。”
管家走后,秦宽将柳如烟拉进来,关上门,写了封信,吹了口哨,窗外飞进来一只黑鹰。
“咱们在宁州那边有些势力,我让人先过去。”
反观柳如烟在那里哭哭啼啼,惹得他心烦意乱,最后忍不住说:“哭哭哭,成天就知道哭!在内宅里算计的时候脑袋灵光,这会就成榆木疙瘩了!”
“我……”柳如烟被说得哑口无言。
秦宽虽不管后院的事,但也知道一些,眼瞧着她糟心,便道:“我先回去休息了,若有情况我会通知你。”
柳如烟本想挽留,可秦宽头也不回地走了。
…
因着宁州那边的事,府上一连几日气氛都很压抑,柳如烟也不内斗了,这几天隔三岔五往娘家去找消息,去寺庙里求神拜佛。
秦若时刚好也落得自在,她也借着这些由头出了府。
‘骇儿病’现在已经止住,秦若时也就算暂时断了营生,她准备去找元衡,聊一聊接下来盘个店面,做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