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时这话一出,秦宽差点被茶水呛到,“该采买什么就去采买什么,一切都挂相府的账上,明日就去。”
“女儿还从未去过外面的铺子买东西,那些人不买账怎么办?”秦若时假装懵懂。
“这手牌出自丞相府,你拿着去没人敢不买账。”秦宽给了她一块手牌,“到时候让他们拿着来相府取银子。”
“那女儿多谢爹爹了。”秦若时笑着将手牌接过。
“以后若是需要什么,就同你母亲说,别总闷着不吭声。”秦宽交待着,他之所以没给银子,而是让秦若时打着相府的名声去买东西,也是为了让京城的人知道,他秦宽没刻薄过儿女,这样大理寺卿就算是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那也是没人信的。
这些秦若时是懂的,既然他想花钱买名声,她如果不大花特花,怎么能对得起这份‘宠爱’呢?
回了菡萏院后,秦若时深夜悄悄离开秦府,去外面找元衡搞了套夜行衣,又寻了街痞流氓,让他将那两套衣服挂在进宫的官路边上。
由于那是官家的路,一些草民是不敢碰的,而就算有路过的官员,看到其中一套是太子殿下的便装,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去给自己找麻烦,将衣服给收了。
她拿了锭银子给那街痞流氓,用男子的腔对他说:“今晚上你在附近看着,只要明天有官家上朝看到,你的任务就完成了。”
“大人,你让小的去挂衣物时,那衣服上可有银色的龙纹,这可不是一般的差事,你这不是在打发叫花子吗?”那男子显然不满足这些。
秦若时冷了声,“你想要多少?”
“二百两,干完这票我就离开京城。”
这街痞是个明白人,秦若时从怀中掏出五十两银子,“这是定金,事成之后,京郊西镇,会有人给你另外一百五十两银子。”
“大人是爽快人,成交。”
…
第二天一早,秦若时带着春花和冬月两个丫鬟一块去了锦绣云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