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是一位身材削瘦,看起来三四十岁的妇人。
妇人面容娇好,气质优雅,一身墨绿色旗袍合身的穿在身上,虽然现在天气已经渐暖,她的外面还披着一件黑色毛呢大衣,脚蹬黑色小皮鞋,盘的整齐的头发让她更是突显出她的五官。
只不过在赵宁看来,她的面色暗沉,虽极力掩饰,但是仍能看出神情萎靡。
她的身后紧跟着一个年轻男子,一看过去就是在富贵窝里养出来的,身穿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整个人显得骄矜又高傲。
妇人进来看到赵宁的时候明显一愣,随后又有些疑惑。
她的神情变幻虽快,但还是被赵宁抓住了,快速在原主的脑海里搜索了一下,确定原主前世前前世都没见过这个人,这才不再纠结。
妇人走到赵宁对面,玉丫上前,让她坐在椅子上,只见她身后跟着的一个丫环打扮的女孩,急忙在那椅子上放了一个坐垫。
玉丫看到了,脸色就有点不好看,不过对此赵宁并没有什么表示。
“这位夫人有哪里不舒服?”
妇人听到赵宁直接的话,又是一愣,她本以为赵宁看到他们一行的打扮会问上两句,却没想到,她直接就问病情。
再看赵宁的打扮,她本欲叫大夫的话也咽了下去,而是说:“道长你好,我这病说来也不是什么大病,只不过却缠人的很,至今已经六年时间,一年却有大半的时间都不能出门,稍微一点的天气变化就能让我病倒。
倒也不是什么大病,一般就是风寒感冒之类,但却一拖就是半个月一个月也好不了。
平时睡眠也差,食欲也不好,我这大儿子偶然一次听到您的名号,这才趁着最近气候还好的时候带我来您这看看。”
赵宁听了她的话,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表示了解了,随后示意她把手放在脉枕上,给她把脉。
就见在她手放上去之前,那个丫环又如法炮制般,拿出了一方帕子,铺在了脉枕上面。
妇人不好意思的对赵宁笑笑,这才把手放上去。
赵宁摆摆手让要上前的玉丫退下去,这才认真的给妇人把脉。
“夫人可是在生产后才有了这样了毛病?”赵宁收回手,问道。
妇人脸色一变,神情也变得认真:“我本姓为孙,夫家姓刘,道长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孙姨。道长说的不错,我六年前生下了小儿子,生产的时候受了些罪,虽然月子里也有好好休养,但却落下了这么个毛病。
在老家时也看了不少的大夫,但所有大夫的说法都一样,只说我生孩子时伤了根本,只能好好养着。”
赵宁点点头,说道:“那些大夫说的不错,你当时生产之后应该发生了大出血,有医术精良的大夫把你救了回来,只是到底伤了根本。”
听到这里刘夫人更激动了,这些年寻医问药,在没有说明的情况下,赵宁还是第一个能把她的病情说的这么清楚的人呢。
这让她看到了希望,而跟在她身后的那个男子更激动,也不顾再保持那骄傲的神情,激动的问:“那道长,你能看好我娘吗?”
为首是一位身材削瘦,看起来三四十岁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