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烟琅这才从怀疑中回过神来,一边靠近赵宁,接过她手里拎着的野兔,一边试探的问:“宁心啊,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话?怎么,让你帮我提下东西你还不愿意了?”赵宁故意说。

“不是不是,就是你说你的遗产的那话。”

“你还真的想继承我的遗产?你之前不会是骗我的吧,不然你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儿,怎么还看得上我的道观?”

“我没有,我没有看上你的道观,我要你的道观干什么。”白烟琅解释。

“那你还说我的遗产,不就是想着我师父现在死了,这道观是我的了,你就想着,如果我死了,你就能继承我的遗产了吗?

你别想了,就算是我死了,这道观也不会让你继承的。”

赵宁边说,边往里面走,跟在她后面的白烟琅被她这一顿说饶的连自己最开始要说什么都忘了,只满脑子只有死了,死了,死了两个字。

赵宁把另一只手的野鸡放到厨房的一角,这才点燃了油灯,在摇曳的灯光下开始处理今天她采到的草药。

这时白烟琅也走进了厨房,她已经发现了,现在的赵宁并不会像之前那样什么都惯着她,也没有之前那么好说话。

白烟琅不知道赵宁这样的变化是因为慧安师太的去世,还是像她嘴里说的,下了一趟地府。

看到赵宁在翻捡那些草药,白烟琅也放下了手里的野兔,凑上去说:“宁心,你走之后,我把衣服给洗好了,刚刚还收了挂在你房间的绳上,明天应该能穿的。

还有道观内的卫生我也都打扫好了,今天都没有闲着。”

赵宁点了点头,继续翻捡手里的草药,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