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种做法并无绝对的高下之分，想到这里，予予真是感到可惜，凌霄并不想加入涂山。

旋即予予眼珠轱辘一转，既然凌霄不愿意加入涂山，但是可以拜月落为师，只是不知道凌霄愿不愿意。

来到凌霄身边，扶起差点脱力的凌霄，用包含关切的眼神询问道：“你不愿意加入涂山的话，可以拜月落为师吗，他的道路和你的很像。”

“为师吗……”

凌霄沉默了一会摇了摇头，“不，但是……可以和月落前辈成为挚友……”

凌霄似乎有些害羞，脸微微变红，同时语气有些结巴，唉，这孩子，怕是活脱脱的一枚社恐吧。

“你这小子，想的倒是很好呢。”

予予扶起凌霄后，走到他身后，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虽然不见凌霄有太大的动作反应，但是予予感受到了他的心跳加快了不少。

“不可以吗。”

凌霄装作镇定，虽然这在予予眼里有些可笑，这孩子非常善于伪装自己，这是件好事，起码可以保护自己免受伤害，但是过度的伪装，甚至是在亲近之人前不愿意展露自己的想法的话，难免会养成这副高冷的性格。

“意知她是不是说过，过度的伪装，不见得是件好事？”

“我……嗯。”

凌霄在予予的质问中点了点头，从小，他就痴迷于剑道和阵法之道，后来凭借超绝的天赋将两者融合在一起，潜心钻研其中奥秘。

在小山村那种环境中，凌霄得以全身心的投入进去，一开始意知是很支持的，但是随着他年龄的增长，越来越高冷甚至在自己父母面前表现都过于拘谨起来的凌霄，终于还是让意知决心把凌霄赶出去，让他见识见识世面。

“你的理论水平即使放眼整个圈内也是名列前茅的，但是有些事情，不去经历，是没法得到的，读万卷书，也要行万里路。”

这是意知对凌霄的期许，凌霄照做了，只是在遇到予予之前，面对世上的纷纷扰扰，让凌霄觉得用高冷的外表掩饰自己的内心，是正确的行为。

“你想和月落做挚友，我不反对，但是月落可不喜欢一个呆呆的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