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予发现，凌霄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便直截了当的询问。

“额，这个家母不让我说啊。”

凌霄有些尴尬，他不想让母亲的恩人为难，但是又不想违抗母亲的意愿。

“那我猜，他一定不是什么达官显贵，也不是什么有名的商人之子，我觉得，他是一气道盟底层的那一批人中的一员。”

“但是他不是普通的一员，他的思想和意知一样，超越了自身所在的阶级，他们的理想在远处交汇在一起。”

“这种人，才会让意知动心，我说的对吗？”

凌霄不言，思虑片刻后微微点了点头，说道：“予予大人猜的很准，也正是因为如此，家母只想与他默默无闻的陪伴在一起，至少在他的一生中，把他隐藏起来。”

“不用说大人什么的，都是一家人。”

予予摇了摇头，她们早就把意知当作自己人了，此次前来，除了缅怀意知之外，她还有另一个目的。

“凌霄，你的天赋很高，所以我想，你能否加入涂山，在这里你能获得更优质的培养方案。”

凌霄有些动容，但是想起自己母亲的话，还是摇了摇头。

“抱歉，我的道不在于此。”

道，不在于此吗？予予没有强求，凌霄的表现和月落有些相似，都是坚持自己道的人。

“那，我就在此，教你几招吧。”

予予打了个响指，红线覆盖下，凌霄仿佛来到了另一片天地。

“向我出手，让我看看你的真实水平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