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高乐乐目前的状态，我是懒得问她，免得又挨一顿无厘头的回怼。

看了一会儿活动物料的报价单之后，我伸了个懒腰，准备去茶水间倒点水喝喝。

刚推门进去，就见一个熟悉的人影靠在台子前。

“楚天舒？”我有些意外她这个点出现在这里。

楚天舒侧身看向我，眼眶有些红红的，低沉道：“大叔，你来了。”

我眉头一皱，她似乎情绪很低落，以至于声音都有些变味，听起来好像刚哭过？

“嗯，口渴，来倒水。”说完我就将杯子放在了直饮机下面。

楚天舒也不言语，整个茶水间只有水流缓缓进入杯子的声音。

“大叔，对不起。”楚天舒突然开口道。

我一脸的意外，疑惑地看向她，“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道歉？”

楚天舒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嗫嚅道：“那个我......我其实不是有意来新瑞丽实习的。”

我笑着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你妈让你来的嘛！”

楚天舒又缓缓地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惨淡一笑，“大叔，你应该早知道了，我妈让我来新瑞丽的目的并不单纯，是想让我做她的商业间谍。”

嗯，商业间谍，不过像她这样的，被人卖了估计还要给人数钱吧！

“楚天舒，事实证明，你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间谍苗子。”我当下大胆地给了一句犀利的评价。

楚天舒的表情显得更加郁闷了，委屈道：“大叔，你会不会因此看不起我？”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这个问题。长期以来，我和顾昕薇一直对林湘尹有所忌惮，并把这种态度顺便带到了楚天舒身上。

“哎，我不知道，毕竟你好像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更没有什么资格去评价你的所作所为。”

楚天舒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倒是让我特别不自在，我顺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