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何处欢似乎没有杀意,小分队也还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但也组建起了防备的队形。
“哎——”明明没有回头,何处欢却像是看到他们的动作似的,口吻慨然,“真是有默契的伙伴呢。”
“谢谢夸奖!”圆雀举爪表示感谢。
“感谢他做甚。”白糖把她的爪拉了下来,撇着嘴嘀咕道。
“他在夸我们呢。”圆雀反过来向他阐述观点。
“一句夸夸就能把你吸引走啊。”白糖一愣,撇嘴撇的更难看了。
眼见他们俩又要杠上,武崧一爪按住一个头往不同的方向轻轻掰开,终止了一场内战。
小分队正注视着何处欢的动作,暗中防备着攻击的到来。
本以为是偷袭,想不到,何处欢用韵力变出了把琴。
他席地而坐双爪抚上琴弦,阵阵玉琴声悲戚且哀伤。
庭院中风起风落,几棵树落下的浅粉色花瓣缱绻着纷飞,轻轻留在柔顺的发间和飘飞的衣袍上,额间的卷轴缓缓铺开。
小分队必不可免的沉浸了一会,猛然清醒,却发现身处在陌生的世界。
“又是‘过去’吗?”白糖摸了摸金鸟吊坠,问道。
在录宗、眼宗时和杂戏村时的经历,小分队内部早就通过气了。
明月得知之后,声称这是“执念演化的记忆通道”,算是特殊的韵招。
身临其境表现又完全旁观的定位,去看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这一次也是一样的。
小分队各自捏好武器和韵力,随时准备有突发情况时应对。
同时转动眼眸,观察着这一次的所见所闻。
。
天气晴朗,淅淅沥沥的断线雨丝只光顾了大地片刻。
小分队抬眸就能看到繁华的街道,道路旁满是小摊贩的吆喝声,细雨拂过的大地升腾着淡淡的湿意。
比咚锵镇所有猫民加起来还要多的猫走动着,一只只接连穿过小分队的身体。
“这里是——”
他们发出疑问,但没看多久,在附近找到了一块刻着红字的石碑。
是介绍镇名用的,笔迹苍劲有力且似龙飞凤舞。
“三、生、镇?”白糖和圆雀拉长声调,困惑地复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