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看到神秘猫后,向前踏了一步,有些迫切。
“您是,若水师傅吗?”
“呵,记起来了?”神秘猫冷呵一声道,语气更冷了一重。
“那更好。至少,你能做个明白鬼。”
眼见矛盾没有丝毫的缓和,白糖挝耳挠腮。
“哎呀说了这么多,到底为什么要杀我们的小师哥啊大婶!”
白糖刚说出来话音最后的称呼,就慌里慌张地捂住了嘴。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位神秘猫的身上……
竟然也有白糖面对大师姐和吊坠器灵时,莫名有些想将“大婶”改口为“大姐姐”的冲动。
不过对这位“若水师傅”感觉,相比之下要弱许多。
是直觉吗?
果然,神秘猫没有计较白糖的称呼。
她那明明没有释放冰雪等韵招,但仿佛能冻死猫的眼神轻转。
落在了神情复杂的,绘窗的身上后,语气微微上扬说道。
“怎么,不记得?虽然离开我们记忆被封,也不至于全忘了。”
“当然没有。”绘窗迅速回答道。
“哦。”神秘猫轻轻一应,再度扬起水袖甩动着。
“既然明白了,那便去吧。”
一道破空的水袖,再次直袭门面而来。
轻薄又透明的长袖如同长瀑,清澈见底。
一众猫看得见,那道攻击,只是若水随意地挥臂一甩罢了。
可在即将挨受这道攻击的猫眼中,危险性却被无限、无限再无限放大。
恐惧和无法遏止的身体颤抖,世界寂静下来。
与狂乱的风们,一同为这道快要落下的攻击欢迎。
绘窗扯过圆雀用韵招递过来的几根藤条,将被他打晕的四小只裹起。
确认绳结足够结实,一把扔给了忠和灵锡。
“请前辈保护好那位女弟子。”叮嘱了句。
他自己,则是站在水袖攻击的直接范围内。
不躲、不闪、不避。
“您教我练功时,说过,十二宗哪宗都好,独独要我不要我有眼宗和身宗的韵力。”
绘窗轻轻开口,淡淡地说着:“我记得我问为什么,您当时说——”
“因为恶心。”
记忆中,依旧披着银色斗篷的若水眸光沉沉。
“还有——”现实中,绘窗语气平淡地继续说道。
他在回忆那时的记忆,也以现在的视角诉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