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哽咽地重复:“不准说……”
姨婆的确很老。
哪怕后来见过了金婆婆和纳兰,这样的老猫。
在绘窗此刻的回忆之中,姨婆的老比起他们还要胜上几分。
不说别的,只说一头散下来能拖在地上十米的白发。
听姨婆说是几十年前蓄的。
没个百岁的年龄,恐怕都没这个色儿。
岁月浑厚的气息在如雪的长发中潜藏着,向微风诉说过去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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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它的主人,正在很直球地安慰一只小猫。
“这样,我过去吧,让我跟你仔细说说。”
姨婆刚想费力地从躺椅上起身。
绘窗就别别扭扭地站到了她身前。
良久,才冒出来一句:“您说。”
小灰猫在听着呢。
姨婆“哎呦”了好一会,看似难受地呻吟着。
小灰猫于是又走上前两步。
他似乎觉得自己的态度有点冰凉,还开口关心了下。
“……没事吧?”
自以为硬邦邦的生气调,实际上满怀着关心。
距离仅有几厘米,姨婆的嘴角高高翘起。
双臂一伸,只有几十厘米高的小猫咪被抱进怀中。
姨婆从旁边拉过来一个凳子,把绘窗放在上面。
绘窗意思意思,挣扎了两下后坐好:“我自己也行。”
他看向身旁,仰躺在躺椅上的姨婆神情很悠闲。
躺下去后原本佝偻的身体,突然变得有些颀长。
一直以来被不正经掩盖的气质,才有了几分长者该有的压迫感。
绘窗不解地开口道:“您想干嘛?我……我砍柴多年,手劲也不小的哦。”
变相的表露着,不想挨打的想法。
“想什么呢。”姨婆白了绘窗一眼。
绘窗的余光落在姨婆苍老的侧颜上,思绪不禁发散。
说起来……
绘窗觉得,比起那几位记忆中依旧模糊的功夫大师。
他莫名觉得,姨婆才是教他功夫的猫。
——光做家务做了几年,就能在同龄猫中打出一片属于自己的战绩。
和许多小伙伴战斗(你抓我挠),从未尝一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