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七八和众人坐在小会议室里,对面的三人中有一位眼镜女,看起来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另外两个一个是年过半百的老学究,另外一位是年逾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从三人的准备和经验来看,唯有眼镜女可能是第一次出海,和大牛一样不时通过舷窗张望,若不是舰长让他们在会议室老老实实待着,说不定早就跑到甲板上去了,另外两位则是微笑着和众人打个招呼后,便抱着行李倒头呼呼大睡起来。
牛七八只知道三人是科考人员,至于为啥不让站在甲板上,去欣赏海景和风光,对不能抛头露面有些不解,难道还保密不成?等海警船劈风斩浪行驶五个多小时候后,舰长走了进来,说大家可以到甲板上透口气,顺便欣赏一下景色,但是要求每个人都要穿上黄色的救生衣,以免失足落水。牛七八和龙九觉得是多余,既然是舰长安排了,也不能让人觉得自己特殊。
到了甲板上,才有了“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感觉,诗人要是不出海,绝对是写不出这样的诗句来。海警船行驶的平稳无比,同行的八个人居然没有一个晕船的,其中包括在旁边叽叽喳喳,兴奋的直喊“GOOD”眼镜女,另外一个就是抱着铜棍的穆大牛了。那位老学究自从上船以后,就对大牛的铜棍一直很感兴趣,只是没有张嘴询问,但眼光一直没有离开过,貌似大牛的铜棍才是他科考的对象,牛七八看在眼里,只当是不知。
夜里的海面根本没啥看头,吃过晚饭的大家都各自躺在自己的铺位上,舰长特意交待,夜里不允许上甲板,说这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牛七八不像他们呼呼的大睡,感觉行驶的海警船开始一会儿像爬坡,一会儿像下坡一样,没有经验的牛七八也感觉外面起了风浪,不过这种感觉有助于睡眠,就如躺在吊床上一样的感觉,原本没有睡意的牛七八,不由自主的也合上眼皮。
三天之后,海警船似乎是到达了目标区域,众人也又一次来到甲板上,那三个科考队员开始忙碌起来,不时用瓶子打海水做检测,又开始不间断的抛投实验仪器,有时候还喊来赵亚洲、大牛他们帮忙,牛七八则是背负着双手,犹如标枪一般矗立在船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这个海警船的指挥员,旁边的龙九不时用手去撩被风吹散的秀发,龙九的旁边则是胡梅,三人就这样一眼不眨的眺望大海。
大家各干各的活,没有人在意牛七八她们三人站立船头是要干什么?此时牛七八的神识已经逡巡在海面上,不时的还对海底扫描,龙九也是如此,唯独胡梅目前的神识大概也只能笼盖百里左右的区域,若是陆地可能也只有十几里的样子。牛七八的神识观察到了海面以下,不仅有大型的鱼类,而且还有巨大的物体在游弋,牛七八虽然没见过潜艇,但明白这东西就是潜艇,而且还不止一艘。牛七八知道并不代表龙九会知道,龙九的神识发现了这几个不明的巨大物体时,就想着试着用神识去探查壳体内部,结果居然发现了不少蓝眼睛大鼻子的洋人。
龙九能发现,牛七八自然也能知道,他发现这几艘潜艇居然在玩猫捉耗子的游戏,不断地的相互追逐。牛七八突然心血来潮,有了一个恶作剧的想法,其实牛七八只知道这是潜艇,哪里知道这是美利坚最为先进的核潜艇呢?牛七八瞬间掐动指诀,嘴里开始念念有词,不时在手心里开始画着圆圈,然后以胸腔发出一种喝声“敕!”这个喝声犹如霹雳,把周围的人吓得一哆嗦,尤其是那个眼镜女,手中的瓶子居然失手又掉落的海里面,看着牛七八的背影,忍不住骂了声“神经病!”
龙九能听见,牛七八和胡梅自然也能听见,唯有胡梅回头用眼光朝着眼镜女那么一扫,眼镜女又禁不住一哆嗦,忙不迭的说了声“骚瑞。”再说美军那艘先进的核潜艇,突然间就感觉到所有仪表盘失灵,明明前面有一大块突出的暗礁,硬是一头撞了上去。结果是损失严重,不得不退出追逐的游戏,更让其颜面尽失的是,不得不升出海面以很不体面的方式离开。对于这种障眼法,对牛七八而言只是颇费一些手段而已,但对于美军来说,则是必须回去要查明真相,只是他们能查出原因来吗?
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以后,海警船又开始继续航行,当又再次停下的时候,牛七八继续用同样的方式进行扫描,发现这里出了大型的鱼群之外,海底已经是风平浪静,牛七八此时并不知道,国内外媒体已经爆料美核潜艇在南海触礁的新闻。站在牛七八身边的穆大牛,依然是抱着个铜棍在东张西望。对于牛七八的作法,除了赵亚洲两口子和龙九知道,其他人并无察觉。
牛七八望着前面不远处的一艘破军舰,才知道跟随船来的这些科考队是要干啥,原来是要不间断的测试海水的酸碱度,以此来计算海水锈蚀钢板的时间,继而推算出这艘船何时能沉入海底。其实面对这艘有意坐滩的军舰,牛七八有的是办法让其毁灭或者是移走,但是这艘军舰坐滩在这里,双方交手的是一个政治仗,并不是简单的毁灭和拖走那么简单,要毁灭和拖走的话,以目前海警的实力就能做到,又何须牛七八出手。这些道理牛七八深度分析一下还是能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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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毕竟来到黄岩岛一趟,看着这艘破败的军舰上有人影晃动,牛七八微微一笑,决定让大牛试一试他那个铜棍的威力。看着出神的大牛,牛七八低声在大牛耳边说了几句,大牛瞬间精神一振,随即大声念出:“心与雷神,混然如一,我即雷神,雷神即我,随我所应,应无不可,利济,上和天心,好心这德,天且不违,雷奉天命,能违我乎。”旁边的牛七八待大牛把法诀口令念完,不仅埋怨道:“你不会小声点!”
随着大牛把铜棍用力的在甲板上戳了几戳,再看海面上忽然间就乌云密布、电闪雷鸣起来,关键蹊跷的是,这雷和闪电专门围着那艘破船,开始伴随着暴雨猛轰,不足一海里的这边,风平浪静,这让旁边作业的眼镜女惊诧不已,因为她刚才明明听见,大牛喊着“雷公电母要干啥来着!”
那艘破船上的动静,自然是惊动了这边海警船上的不少人,原本破船上还有几个人影晃动,这个时候已经一个不见,都老老实实蹲在破船舱里挨雷劈呢!大牛第一次使用这些雷法,并不能持久,一分钟后才云开雾散。再看那艘破船上,开始有人向外舀水时,大牛就想着再来一次,然而牛七八笑着告诉他,这种雷法一月只能使用一次。
即使如此,穆大牛还是高兴无比,站在赵亚洲旁边的那位老学究,亲眼目睹了神奇现象的发生,不仅对大牛的铜棍兴趣就更浓了,只见他低声和两位同伴交代一下,便背着双手朝着穆大牛走来。牛七八虽然背对着他,但脑后像是长着眼睛一样,老学究还未站定,牛七八便转过身来。
老学究微笑着和牛七八以及众人打个招呼,便看向大牛说:“这位小同志的铜棍难道是个法器不成?”一句话让包括牛七八的众人惊诧起来,敢情老学究还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人?大牛并没有回答老头的问题,而是转头看向牛七八,牛七八印象中听舰长介绍老学究好像叫欧阳博,便礼貌的问欧阳教授有何指教?
这位欧阳教授难道是深藏不露的高人?请看下集!
牛七八和众人坐在小会议室里,对面的三人中有一位眼镜女,看起来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另外两个一个是年过半百的老学究,另外一位是年逾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从三人的准备和经验来看,唯有眼镜女可能是第一次出海,和大牛一样不时通过舷窗张望,若不是舰长让他们在会议室老老实实待着,说不定早就跑到甲板上去了,另外两位则是微笑着和众人打个招呼后,便抱着行李倒头呼呼大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