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州湾海域,海鸥号。
二层雅室。
**坐姿很是端正,在茶桌前望着茶杯发呆。
他这次并没有冲动,没有像个疯子似的冲下楼去,抓住那个酷似张元英的女团队长问东问西。
经历了这么多,他的心态也在慢慢变化。
人也变得越来越成熟。
因为他的冲动和鲁莽,一个正值花季的女孩子已经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并没有只是悔恨和惋惜,他也在这件事情中寻找自己的问题。
太过自信和托大,太过鲁莽。
很多事情都在没有做好详细的计划前直接做了。
看似真性情,实则就是上头。
**现在打心眼里佩服那些抗日时期卧底在日军阵营的革命前辈。
他想要磨砺自己的心性。
“你怎么了?”
丁嫱见**有些反常,跪坐在了**身旁的蒲团上。
她轻轻抚了抚发丝,端庄无比,微眯着眼睛打量着**。
**摇了摇头。
“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好奇什么?”
**的话反而是引起了丁嫱的注意力。
“不管是老男人,还是你这种小男孩,你们男人果然都一个德性,看见小美女,就立刻变成十万个为什么,问!问!问!问个不停!”
丁嫱白了**一眼。
**则是故作轻松的笑了笑。
“那领舞的女孩长相蛮可爱的嘛,叫什么名字?”
丁嫱撇了撇嘴。
“阮乐言,挺刻苦的一个孩子,在韩国呆过好几年,当练习生,所有的舞蹈,所有的女团歌曲,她全会跳会唱,个人能力强到变态,但是韩国的财团和公司实在是太过黑暗,她一直都没有成功出道的机会。”
**点了点头。
“身材很不错,尤其是腿,真长!比我命都长。”
丁嫱再次翻了个白眼。
“正经点行不行?”
**随手拿起了一盏茶杯,放在手上仔细地端详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