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金老弟,你说的没有错,不想革命,我不勉强,只要能为革命做出贡献,人民一样不会忘记你。”
严卫国再一次握紧了余万金的手。这时,门外传来吵嚷的碎步声。
“开门,开门!”
还没等余万金回过神来,一群气势汹汹的日军和皇协军进了院子。
余万金使了个眼色,苗小兰拉着严卫国就从后门离开了。
“金子,家里怎么就你一个人呀,我刚才还听得你们这里面有人在讲话。”
皇协军队长刘五提着手枪在院子里转了起来,院子里除了晾晒的演出服装和道具外,没有其他的动静。
“刘大队,我刚才正新编戏词呢,咱们的花鼓灯是要不断创新的,如果老是演过去的节目,哪里有人看呀。”
“说的也是啊,不过,我可告诉你,你可要老实点,现在大日本皇军正在搜捕革命党呢,如果发现异常情况要及时报告,不然让皇军知道是什么后果,你是知道的。”
上来两个日军,嘴里嘀嘀咕咕。
“你的,见过没见过八格亚鲁。”
刘五一脸谄媚地笑着。
“他就是个玩花鼓灯戏的,连见过革命军是什么样的都没见过,我保证,他是良民。”
“你家里那位呢?”刘五小声问了一下。
“她走乡下亲戚了,明天回来。”余万金心里一紧。
刘五再次走到日军大佐面前,叽咕了几句,实在无话可说了,这几个人日军才悻悻地离去。
刚走出门外,他们很快又转了回来。
“花鼓灯,你的会跳?”其中一个白净干瘦的日军长官手持东洋刀问余万金。
“会,从小就会。”余万金沉着冷静地回答。
刘五也上来笑着搭讪。
“皇军,他的花鼓灯跳得大大的好,外号小金子,特别是扮女的,漂亮得很,在我们当地很有名气。”
“吆西,我很喜欢,让他准备准备,这几天给我们大日本皇军也演一场,你的,好好演,皇军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