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姨这也才松懈了些神情。
“我去给您盛粥。”她匆匆走进厨房。
南清心里还有疑惑,她昨晚是怎么去的主卧,难道是刘姨把她扶上去的?
刘姨把粥端到桌上。
“那个......”她开口道:“您是昨晚来的吗?”
刘姨好像知道她真正想问什么,随即道:“昨晚是我把您扶上楼的,还给您喝了醒酒汤。”
怪不得,她今早起来并没有感觉身体不适。
想到这,有些抱歉:“麻烦您了。”
“没事,我应该做的。”
她突然想到件事:“那我昨天放在客房门口的行李箱您有见到吗?”
她刚才从上面下来的时候并没有见到。
“帮您放进主卧衣帽间了。”
她微微张了张嘴,想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刘姨大概不知道她和陆承舟的真正关系。
陆承舟不一定愿意和她住在一间卧室。
她哪能自作主张。
她不说话,刘姨便道:“行李箱里的东西我没动过,需要帮你收拾整理吗?”
“不要不要。”她住不住主卧还不一定呢。
还是等陆承舟回来再说吧。
她今天没课,喝了粥便打算寻个静处练琴。
才刚把琴拿出来,刘姨就好像知道了她的心思,指着二楼最边上的房间道:“陆先生说那房间留给您练琴。”
她目光看过去,有些惊讶,陆承舟居然考虑了这些。
后来将近两三个小时,她都待在那个房间里练琴。
刘姨只来敲过一次门,送了些水果和果汁进来。
南清练了会琴,又独自坐会,安静地理清思绪。
时间仿佛过得很快。
下午,外面又飘起了小雪,让人辨不清究竟是什么时候了。
房子里很暖。
她只穿了件薄衫,练琴方便。
练到手酸无劲,才算结束。
她想着以后估计还得来这练琴,便干脆把琴放在了房间里。
打开房间的门。
一个白色毛茸茸的球就在门边靠着。
门一开,“球”受到了惊吓,耸了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