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谢珒朝伤的,穆港打晕夺枪的。
她就一看戏的,敢把枪口对着她,不就是欺负她不能说话呗。
被举枪威胁,谢珒朝都没出手,穆港手中正抛着玩的枪用力一丢,砸在高瘦男人手腕上。
高瘦男人手一松,枪就掉落在地。
穆港飞身上去,往他后颈重力一拍将人打晕。
顺手捡起高瘦男人他们自带的麻绳,将俩人拖进客厅绑了起来。
“手抖成帕金森了,枪都拿不稳,还敢玩枪呢。”穆港环胸抱臂,摇着头满脸嘲讽。
高瘦男人是被鼻子上的痒意挠醒的,一睁眼就看见穆港那放大凑近的笑脸。
手里捏着从谢珒朝送皖安那堆花里做装饰顺来的狗尾巴草,穆港见人醒了,又用狗尾巴草去扫高瘦男人眼睛,咧嘴笑问:“抓夜莺想干啥啊?”
“哼!我不说!”高瘦男人冷哼,偏头不搭理穆港。
“你在城堡那里就盯上我们了吧。”谢珒朝迈步走到高瘦男人面前,拉了把椅子坐下。
“金沙城这么大,我们走同一条路很正常。”高瘦男人低头掩盖下眼里的慌乱心虚。
穆港捏着狗尾巴草,扫向他脖子伤口附近,白牙露出,笑容带着阴森的味道:“好好回答,人都被绑着了还不老实。”
“你们绑着我,让我怎么好好回答!”高瘦男人不服气。
“知道我是什么人吗?”穆港说着,拿起从高瘦男人背包缴获的匕首,冰冷的刀刃拍打着高瘦男人脸颊,又下移到脖子。
穆港勾起嘴角,咧嘴笑的弧度很大:“像你这种嘴硬的,我一天杀过十八个。”
“我这人呢见血惯了,也没什么耐心。你要是乖乖听话将该说的都说了,那就放你一马,你要是还犟着不开口,我也不介意见见血。”说完,穆港手中的匕首,贴上高瘦男人被削尖的玫瑰杆划出的伤口。
冰凉坚硬的触感紧贴肌肤,让伤口痛意减弱。
但见穆港那吊儿郎当的样子,还有刚刚毫不留情出手揍人的狠劲,高瘦男人心下一慌,只觉得穆港说得出这些话,也真的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