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姓张,名仲景,不过是略通医术罢了。”老者淡淡一笑,语气云淡风轻。
邬桃和胡不归闻言,顿时大惊失色。张仲景,那可是医圣啊!他们竟然有幸得见医圣本尊!
来不及多想,邬桃和胡不归赶紧按照张仲景的指导,将村民们聚集起来,挨家挨户地进行隔离和消毒。他们把村子划分成不同的区域,严格控制人员流动,同时,根据医书上的记载,用艾草、菖蒲等草药熬制汤剂,分发给村民们服用,用来预防和治疗疫病。
起初,村民们因为恐惧和不理解,对这些措施充满了抵触情绪。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亲眼见证了疫病逐渐得到控制,感染的人越来越少,死亡的人数也逐渐减少,原本死气沉沉的村庄,渐渐恢复了生机,人们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
消息传到京城,皇帝派来了专门负责疫病防控的官员。官员看到村庄井然有序,疫情得到有效控制,对邬桃和胡不归的努力赞赏有加。“你们二位真是功德无量啊!请问你们是用什么方法控制住疫情的?”官员好奇地问道。
“回大人,我们……” 邬桃刚想说是张仲景的医术,却被胡不归拦住。
他深知,在这个时代,说出张仲景的名字,只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于是说道:“回大人,我们只是根据一些民间偏方,结合实际情况,摸索出了一些行之有效的防疫方法。”
说着,胡不归将记录了防疫措施和药方的册子递给官员,官员接过册子,仔细翻阅起来,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好!好!好!这些方法简单易行,而且效果显着,应该在全国推广!”
官员的到来,给小山村带来了久违的热闹。村民们纷纷走出家门,围观着这些来自京城的贵客。他们看着官员对邬桃和胡不归赞赏有加,脸上都露出了自豪的笑容。
自从邬桃和胡不归来到村庄后,他们就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医术和知识传授给大家。他们不仅教会了村民们如何预防疾病,还教会了他们如何种植草药、制作简单的药物。在他们的帮助下,村民们的生活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邬大夫,胡大夫,真是太感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我们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一位老奶奶拉着邬桃的手,激动地说道。
“是啊,是啊!你们是我们的大恩人啊!”其他村民也纷纷附和道。
看着村民们感激的眼神,邬桃和胡不归心中充满了温暖。他们原本只是想尽自己的一份力量,帮助这些善良的人们,没想到却收获了如此珍贵的回报。
为了方便村民们看病抓药,邬桃和胡不归在村口开了一家小小的医馆。医馆的门口挂着一块简单的牌匾,上面写着“济世堂”三个大字。这三个字是胡不归亲手题写的,笔力雄健,苍劲有力,透着一股医者仁心的气度。
济世堂的生意格外兴隆,每天都有来自四面八方的病人前来求医问药。邬桃和胡不归对待每一位病人都如同亲人一般,耐心细致地诊断病情,精心调配药物。他们的医术高超,药到病除,很快就赢得了村民们的信任和爱戴。
“济世堂”的名声也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传到了附近的村庄和城镇。越来越多的人慕名而来,只为求得邬桃和胡不归的一剂良方。小小的医馆,成为了人们心中希望的灯塔,照亮了无数人的人生道路。
官员带来的消息像春风般吹拂过小山村,原本笼罩在村民心头多日的阴霾一扫而空。朝廷不仅送来了嘉奖和赏赐,还带来了一个令所有人震惊的消息:那位一直与邬桃和胡不归并肩作战,传授他们防疫妙方的神秘老人,竟是早已隐退江湖多年的神医扁鹊传人!
“老朽只是一介草民,不堪朝廷重用啊!”神医谦逊地推辞着官员的邀请。
“先生医术高超,心系苍生,正是朝廷需要的人才啊!”官员诚恳地说道,“如今疫病初歇,正是需要先生这样的杏林高手坐镇太医院,为百姓的健康保驾护航啊!”
神医最终被官员的真诚所打动,点头答应了入宫的请求。临行前,他将自己多年珍藏的医书和药方赠予了邬桃和胡不归,语重心长地说道:“老朽此生最大的心愿,就是将毕生所学传授给有缘人,如今看到你们二人悬壶济世,老朽也算了却了一桩心事,可以安心回京复命了。”
送走了神医,小山村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只是这一次,村民们的脸上不再有恐惧和担忧,取而代之的是对未来的希望和憧憬。
为了庆祝疫病的结束,也为了感谢邬桃和胡不归为村庄做出的贡献,村民们决定为他们举办一场简单的婚礼。
消息传开,家家户户都自发地开始忙碌起来。男人们上山砍柴,女人们则聚在一起缝制嫁衣,孩子们在村口采摘野花,整个村庄都沉浸在一片喜气洋洋的氛围之中。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婚礼当天,邬桃没有华丽的嫁衣,只有一身素雅的布裙,头上戴着村民们亲手编织的花环,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胡不归则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长衫,腰间系着一条红色的绸带,显得格外精神抖擞。
没有繁琐的礼仪,没有奢华的排场,在村民们的见证和祝福下,邬桃和胡不归手牵着手,许下了相守一生的承诺。
他们的故事,从最初在村庄里的口耳相传,逐渐扩散到了更远的地方。过路的旅人,邻村的村民,甚至路过的商队,都带走了关于他们的故事。人们赞叹着邬桃的善良和智慧,也敬佩着胡不归的深情和担当。在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他们的爱情故事,就像一缕温暖的阳光,照亮了人们的心房,也给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然而,命运总是
“老人家,您真是及时雨啊!不知该如何称呼您?”胡不归感激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