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闲便放下心,笑道:“还是阿姑想得明白。”
半个时辰过去,颗粒无收。
阮筝就知道不会有什么结果了。
杆子一提,让人把东西都收起来。
阮闲见状心中一喜,她实在坐不住了,笑嘻嘻道:“阿姑,你怎么不钓了?是不是也觉得无趣?我陪你下棋吧?”
阮闲是个臭棋篓子,阮筝可不想和她下棋。
正巧也快到了用饭的时辰,一道接一道的菜端上来,阿婵拍着小手,中气十足道:“香!香!”
阮闲哼笑道:“香你也不能吃。”
阿婵立马看向阮筝,张开手臂道:“曾、曾大母!抱!”
阮筝笑着把人接过来,掂了掂分量道:“我们乖宝跟个糯米团子似的,白白胖胖。”
阿婵一听胖就不乐意了,宝宝才不胖呢!
云因道:“娘子,菜都上齐了,可以用饭了。”
几人依次围着食案坐下,阮闲自然而然跪坐在阮筝身边。
云因给他们一人盛了一碗鱼汤,浓白浓白的汤,几乎不用怎么放调料,上头撒了几颗枸杞点缀,一口入喉,鲜美的滋味顿时炸了开来。
现杀的两只老母鸡,一人一个鸡腿正好够分。因为炖的够久,鸡腿已经变得足够软烂入味,搭配上山珍,入嘴咀嚼,简直汁水四溢。
河虾是煮熟了剥了壳的,只加了少许盐,其他什么都没放,就这也一点儿都不腥。阿婵吃着压碎了的河虾,糯米似的小牙齿丝毫不费力。
“好、吃!”她兴奋道。
“食不言,寝不语。”阮闲凉凉道,对上阿婵茫然的眼神,又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恶人。算了,跟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儿计较什么?
云因连忙道:“五娘,你尝尝这道金翅玉耳,是用鱼胶做的。”
阮闲很给面子,平时半碗饭都差不多了,今天用了一整碗,还喝了两小碗鱼汤。
看得出来,她对庄子上的饭菜都很满意。